时鼻血狂喷,这一拳,霎时将几年来被郝志远欺负的所有怒气爆发了出来,既然他疯了,也没必要跟着他继续耗下去了!
刘安抬起脚,猛地一脚将郝志远踹翻在地,然后一脚一脚往他身上猛剁,“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受够你了,活该你得了艾滋病!”
“啊,这家伙有艾滋病!”刘安猛然反应过来,随即整个人抽身猛退,再不愿跟他接近一步。
……
宾馆里,郝达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看着站在一边嘻嘻傻笑咬着手指的郝志远,心如刀绞。
“谁!究竟是谁把他害成了这样!”郝达在心里呐喊。
没过片刻,一名手下走了进来,连说:“老板,已经查到了,通过酒店的监控录像,我们发现少爷走进了那个叫肖靖堂的房间,隔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最后是被五个女人抬出去的……”
“肖靖堂,又是他!”郝达豁然站起身,面色狰狞如鬼的吼道:“肯定是他害了我儿子,这个杂碎!老子跟他没完!”
“喂,老李吗,我郝达啊。”郝达摸出手机开始给人打电话,“我现在在泉水大酒店,我儿子被一个杂碎给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老李,你派几个手下给我摆平一下吧。”
“郝老板啊,我的手下全都有事去了……”
“我出一百万!”
“好,等十分钟,我的手下马上就到!”
郝达报了肖靖堂的房门号码后,随即挂断了电话,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候起来。
而这个时候,肖靖堂却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有关翡翠类的书籍,他发觉自己现在对翡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早上就抽空去买了几本,躲在屋子里看了起来。
看得正入神,忽然听到有人在敲门。
他放下书本,上前打开房门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五六个混混,为首的一个染着一头红色的头发,耳朵上吊着两个大耳环,长发遮住了眼睛,痞气十足。
“你就是肖靖堂?”那红毛男问道。
“不错,你们有什么事?”
“打你!”红毛男脸色一恶,一拳就朝肖靖堂脸上打了过来。
肖靖堂眉头一皱,一抬手,轻轻松松的把将红毛男打过来的手抓在了手里,冷声问:“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是你爸派来的。”红毛男用力的想将手抽回去,抽了几下却没有抽开。
肖靖堂脸色一变,他最恨别人辱及自己的亲人,当即左右开弓的扇了他几巴掌,然后猛然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随之就是红毛男撕心裂肺的吼叫。
“嗷……我的手断了……”红毛男只觉得手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凄厉的惨嚎道。
“妈的!还混黑道呢,就你这熊样,还是趁早回家种田吧。”肖靖堂鄙视的说了一声,问道:“是不是郝达、郝志远这一对父子派你们来的?”
“嗷……我的手,好痛啊……”红毛男痛的浑身是汗,鬼哭狼嚎的根本没有时间搭理肖靖堂。
无奈的摇了摇头,肖靖堂右手再次一用力,又是“咔嚓”一声,手臂居然被他接好了。
“好了,别他娘的叫唤了,赶紧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跟在红毛男身后的一众小弟们都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随手一捏手臂脱臼,再次一捏又重新接上,他这是在玩泥巴吗,可怜的老大啊……
红毛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赶忙往后退了两步,冲着身后的几名小弟喊道:“大家一起上,打死了他我负责!”
“靠!看来你还是不开窍啊。”肖靖堂破口骂了一声,一个跨步向前,又重新将红毛男拧了过去,一只手再度在他手上一捏,刚接好的手臂立马又脱臼了。
“嗷!”红毛男痛的长嚎一声,眼睛一翻白,干干脆脆的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