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死?”肖靖堂嘿嘿一笑,猛地一脚跺在红毛男脱臼的手腕上,嗷的一声,红毛男触电般的跳了起来,捧着手痛得哇哇直叫。
“现在肯说了吧,是不是郝达父子叫你们来的?”肖靖堂微笑问道,其实他心里已经隐约能猜到了,昨天让郝志远玩了艾滋病携带女,这会儿父子俩一定急得跳脚,把自己恨到了骨子里,不叫人教训自己才怪。
“大哥,不能说啊,干咱们这行的得讲信用和义气,否则以后谁还敢找我们?”一名二十七八岁,长得非常硬朗的手下痛声说。
肖靖堂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敢反对,不由戏谑的转过头看着他说:“你胆子不小啊,不怕我捏死他?”
那手下恨声说:“干我们这行的,早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你休想拿老大来吓唬我们。”
唰!
他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吼叫一声,然后脚步一窜飞快朝着肖靖堂扎了过来,嘴里大叫道:“老子和你拼了!”
瞅准他扎过来的匕首,肖靖堂微微笑着,不闪不避,在他即将冲过来的时候,巧妙的伸腿一绊,那手下下盘立即站立不稳,踉踉跄跄的朝前面扑过来,好死不死的恰好将匕首深深的扎进了红毛男的大腿。
“嗷!”红毛男仰天长吼一声,痛的几乎再次晕厥过去,整个人差点要气爆了,这手下嘴里堂而皇之的说着一套,他妈的关键时刻居然反水,顿时厉吼道:“你他妈的想干什么?狗日的老子以前对你不薄,你居然敢背后捅刀子?”
“老大,你听我解释。”那手下无奈的说:“我本来想捅那小子来的,可半途被他绊了一跤,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扎到你了……”
“放屁,我明明看到你捅我来着。”刚刚肖靖堂伸出的那一脚很巧妙,红毛男却是没有看到,瞪着眼睛说:“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等出去后我非弄死你不可。”
“靠!”那手下火气也不小,把眼睛一瞪,顿时也发飙了,指着红毛男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狗日的不就仗着你表哥的三姐的老公的姨夫的女婿在云南帮做了一个地区的管事,才骑到老子头上的吗,老子早看你不爽了,屁都不懂,妈的还不把兄弟们当人看!”
听到这话,红毛男顿时气得浑身乱颤,也忘记痛了,咬牙切齿的说:“野狼,我丧狗发誓,出去后一定弄死你!”
“兄弟们,听到没有,这就是咱们的老大。”野狼回头看着其他五名兄弟,冷声道:“云南帮老子没打算待下去了,回头我会加入飞车党,有想跟着我走的兄弟,站出来。”
“我去!”
“我也去!”
五个人居然全都站了出来。
“好,哈哈……”野狼大笑道:“云南帮自作孽不可活,贩毒,卖军火,杀人,无恶不作,已经犯了众怒,我估计也存活不了多久了,现在离开才是明智之举。”
“你们这些杂碎居然敢背叛帮派,你们知不知道做反骨仔的下场,是要三刀九洞的!”丧狗森冷的说。
“去他娘的三刀九洞。”野狼无所谓的说:“大丈夫则良木而息,飞车党最近冉冉崛起,那才是我们最好的容身之所。云南帮昨日黄花而已。”
“野狼哥,别跟他多说了,打死他!”一个小弟说。
野狼顿时看向了肖靖堂,说:“这位朋友,既然我已经脱离了云南帮,我也不怕告诉你,就是郝达叫我们来对付你的,给个面子,把丧狗交给我们如何?”他们去投奔飞车党自然要有投名状,丧狗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将他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肖靖堂微微笑道。
“你说。”
“嗯。那郝达现在就在XXX房间,你们上去将他们暴打一顿,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人也交给你们,如何?”
野狼一听居然这么简单,爽快的点头说:“我答应了。”
“好,我跟丧狗聊聊天,谈谈人生理想,你们先上去打人吧,打完了再下来领人。”
野狼六人匆匆的离开肖靖堂的房间后,紧接着如狼似虎的朝着郝达的房间走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郝达等人却是在房间里议论着郝志远的事。
“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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