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会要了你的命!”
手拍在桌子上,夏元明一副怨怼的样子,眼眶泛红的说着话。
别人不了解方信祁,他这把老骨头可了解方信祁,这个男人是带着撒旦般摧毁夏家的目的接近夏帆,夏元明能想到自己孙女被这个男人亲手毁掉,是怎样一个悲惨的场面。
自己爷爷情绪激动的样子尽数的落在夏帆的眼中,让她捏紧拳头的小手,掌心都沁出了血丝。
“我……我没有!”
夏帆心虚的辩解着,可不断闪躲的眸光还是出卖了她的不安。
“帆帆,你不能和那个姓方的走在一起,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和我说,我不许你去找那个姓方的!咳咳咳……”
情绪激动的夏元明,一口气说完话,立马就咳嗽不止起来,那样子,就好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
“爷爷!”
见夏元明的样子激动的厉害,手足无措的夏帆,一边为他顺着气,一边将在门外等候的郑柏寒叫了进来。
“伯伯,爷爷的情绪有些不稳定,我们把他送医生那里去瞧一瞧吧!”
说着夏帆和郑柏寒架起夏元明往外面走去。
“答应我!”
夏元明的手扣住夏帆的手腕,哪怕他依旧咳嗽不止,也气喘吁吁的说着话——
“帆帆你答应我,答应我说你和那个姓方的不会再有联系!”
被爷爷无异于拿一把刀子架在脖子上胁迫着,夏帆把唇瓣都要咬出来血痕了。
“爷爷,我们还是先去看医生吧!”
“答应我!”
再度拔高了一个声调,老头子拿出来了军人铁硬的态度。
夏元明以身体相要挟,逼得夏帆无可奈何之下,只得重重的点下来头儿——
“嗯,我答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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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明因为来医院受了刺激一事儿很快就传到了夏家人的耳朵里,没敢让郑百兰知道,夏宏涛留下梁倩照顾郑百兰,他和夏柏,开车来了医院这里。
一听说自己的爷爷被自己的堂姐给气到了,险些犯了心脏病,夏柏踩着高跟鞋不客气的走上前,作势就要甩夏帆的耳光。
虽然夏帆沉溺在自己爷爷的话中不能自拔,但当夏柏的手挥过来时,她还是稳稳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不同于夏柏所受的教育,夏帆打小起,骨子里就有一种部队男儿的血性。
一向都被视为公主的夏柏,手腕被夏帆拧的生疼,她皱着眉,不顾及这里是医院这样的公众场合,对自己的堂姐当即怒骂——
“夏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放开我!我爷爷那么大的年纪了,你也好意思气他刺激他,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的黑?我说你怎么从夏家净身出户了,还能勾-搭上富豪,原来你的心和你的身子一样的脏,脏到是个男人,你都让骑!”
“啪!”夏柏的话,听在夏帆的耳朵里,让她扬起手,毫不顾忌堂姐妹之情,甩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响脆的耳光声,在安静的走廊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闻声,走在后面的夏宏涛赶忙走了上来。
上前一把从夏帆的手里扯过来自己的妹妹,他以保护的姿态,把自己的女儿护在怀中。
没有表现出愤怒,夏帆很平静的看着精致小脸变得扭曲的堂妹和一脸愤怒神情的二叔。
“夏帆,你敢打你妹妹?”
抬起带狠的眸子,夏宏涛眼眶通红似血的看着夏帆。
“既然二叔这个做父亲的没有管教好您的女儿,我这个做堂姐的代您教训一下您没大没小的女儿,不对吗?”
“你……”被夏帆的话呛到脸色一下子成了猪肝色,夏宏涛蠕动着嘴,却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
“夏帆,你这个贱.人!”
受了莫大的屈辱,夏柏发了疯一样的动起手,作势还要往夏帆的脸上抓取。
还不等她触及到夏帆,夏帆就被一只横出来的手臂,以保护的姿态,圈入了臂弯中。
方信祁手掌扣着夏帆的腰身,灰色的眸子透着凛冽的寒光,看向凶神恶煞神情的夏柏——
“你说你夏帆脏是吗?那我倒是想知道,是她脏还是你更脏一些,毕竟她只被我一个人睡过,至于你,被多少个男人睡过,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