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柔的身子,衣衫不整的像是团烂泥一样的贴在电梯壁上,夏帆因为刚刚无力的嘶喊,整个人的嗓音都已经哑了下来,连同两排浓密而卷翘的睫毛,都在因为方信祁的索-取,轻轻颤抖着晶莹的泪珠。
方信祁姿态优雅的整理着衣衫,重新穿戴整齐的男人,身材俊美依旧的转过身,将眸光落锁到了夏帆透着失血的白的小脸上。
高深的眸光凝视了一眼轻启唇瓣,微喘着呼吸的女人,他拂手,刮过她的睫毛——
“下次别再惹怒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
说话的同时,他伸出手想要去拉夏帆的身子,却被她排斥的闪躲开。
“别碰我,你不要再碰我了!”
夏帆哆嗦着身子,眼神无助的说着话。
一副小鹿般战战兢兢的神情落在方信祁的眼中,他不悦的眯了眯眸子。
“还想惹怒我?”
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惊得夏帆赶忙绷着身子闭住气,像个玻璃娃娃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满意了夏帆的对自己不再反抗的样子,方信祁扣着她的腰身,将电梯重新拨回到了阮懿病房所在的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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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阮懿患了癌症,夏元明让郑柏寒开车载着他来了医院。
还处在高危险期的阮懿被安排在重症监护室里,夏元明只得通过窗玻璃看了一眼自己曾经的儿媳妇。
对于这个嫁给了夏家十五年叫了十五年的儿媳妇,他至始至终都做不到像郑百兰那样漠视,看着脸上罩着一个氧气罩的儿媳妇,他向郑柏寒问了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听到肺癌晚期这样和阎王爷见面的五雷轰顶的字眼,夏元明当即就斩钉截铁的告诉主治医师,无论花多少钱,都要尽可能的保住阮懿。
从主治医师办公室里出来,夏元明迎面碰上了面色憔悴的夏帆。
“帆帆!”声音苍老的唤着夏帆,夏元明迈着步子,快速走上前去。
因为上次方信祁突然出现的事儿,他一直都没有找时间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现在得了机会,他自然是要向自己的孙女,好好询问一番。
被料到自己的爷爷突然出现在医院这里,夏帆抿了抿唇,叫了一声“爷爷!”
坐在休息室里,夏帆为夏元明倒了凉茶,然后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对面。
没有开门见山去提方信祁的事情,夏元明先说了说阮懿的事儿。
“帆帆,你妈妈的事情,爷爷都知道了,你妈妈这么多年拉扯你也不容易,我在医院收费处那里压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方便你母亲随时接受治疗,如果你母亲的费用不够用了,记得和爷爷说,爷爷一定尽我所能帮你母亲!”
端起茶杯,夏元明轻抿了一口凉茶,动作姿态不失军人之范。
听着自己爷爷为自己考虑周全的话,夏帆轻蹙起了眉。
虽然说有自己的爷爷做靠山来护自己母亲周全,可是如果她母亲知道了这件事儿,一定会动怒的。
想着自己母亲本就不佳的身体状况,如果知道是有夏家从中帮忙,指不定又会受到刺激。
分析了当前的形式,再三想了想之后,夏帆搅动着十指,开了口——
“爷爷,我……我已经从我朋友那里为我母亲接到接受治疗的资金了,所以我暂时……”
“你朋友?什么朋友?”
不等夏帆说完话,夏元明当即就打断了她的话。
自己的儿媳和孙女从夏家净身出户以后,他没听说她们两个交了什么有钱的朋友,而现如今自己的孙女如此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朋友借了钱给自己,精明的夏元明,脑子一下子就蹿过方信祁这个名字。
被自己爷爷问的发怔,夏帆贝齿咬紧着唇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他。
迟迟等不到自己孙女给自己一句答复,按捺不住性子的夏元明开了口——
“是方信祁吗?”
一句让夏帆石化的话被说出口,夏帆当即就抬起了头儿,在触及到自己爷爷一双矍铄眸光的眸子时,她又像是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小孩子一样,当即就垂下了小脑袋。
自己孙女的每一个动作都印在了自己的眼中,夏元明抿紧了唇,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答复。
方信祁那天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在自己孙女这里终于得到了证实。
“你不能和他搞在一起,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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