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为其医治,故此并无暇顾及其余事。
前院喧闹,各大留下出席上官忆寒婚宴的门派皆数在场。
余欢霆与文子隐还有四大婢女正跪在院中,厅前是玄仪宗宗主欧阳振华正在言语。
各大门派有的为之惋惜,有的幸灾乐祸。
刚经历丧子之痛,欧阳振华眼圈微红,满腔愤懑。
他的眸子闪着寒光,恨不得将地上两人千刀万剐。
花深红肿着眼,悲愤的指控余欢霆:
“宗主,就是他,是他害死了公子,公子面上的伤就是被他的五位十方刀伤到的,一验便知!”
“欧阳公子面上的伤确实是我伤的,但我没有杀他,我也不知为何他会死......”
欧阳瑾瑜确实不是自己杀的,但余欢霆心中亦是十分愧疚。
在大师兄和师姐的成亲当日发生这样的事他很是惭愧,且现下根本解释不清欧阳瑾瑜并非自己害死的。
“怎么可能不是你杀的,当时只有你们二人,不是你还有谁会害公子?”花深反驳。
文子隐焦急,连忙道:“欧阳宗主,师弟与欧阳公子无冤无仇,他不会害欧阳公子的,望您明察!”
“你们二人同流合污,共同谋害公子,你还敢狡辩!”引月痛心绝气。
欧阳瑾瑜死后,她们就什么都没有了。是这两个人毁了她们的一切。
“你们血口喷人,是你们故意将小师妹引到后山,谁知你们是何主意,现在还诬陷我们杀了欧阳瑾瑜!”余欢霆道。
他们本就是为了救赵卿卿而到后山的,若不是欧阳瑾毓意欲对赵卿卿不轨,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难道还是我们害死公子不成?你们颠倒是非!明明害死了公子现下竟还敢在众位武林英雄面前陷害我们!”花深道。
“我们四大婢女衷心主上,不可能做这大逆不道之事,你们害死公子难道还不敢承认?”
芊月一双红肿的眼扫向余欢霆和文子隐,眸中尽是恨意。
四大婢女中,唯有倾雪未曾有半句言语。
“师傅,弟子真的没有......”余欢霆与文子隐望向赵延之。
他们瞧见欧阳瑾毓迷晕赵卿卿时,确实是满腔怒火,但只与欧阳瑾毓过了几招便将赵卿卿带走了。
至于欧阳瑾毓如何死的,他们不得而知。
院内无人为两人说情,萧迟跪地求情:
“师傅,欧阳宗主,我相信八师弟和九师弟定不会做出这样莽撞之事,求师傅和欧阳宗主让弟子前去,查明真相。”
“师傅,二位师弟虽是鲁莽,却不会滥杀无辜。”上官忆寒一同为其求情。
她一向公正无私,从不偏袒任何人,没想到如今竟会为两人求情。
赵延之眉间皱成一团,余欢霆与文子隐乃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自然不信他们会如此不分轻重。
他长叹一声,又听到欧阳振华厉声道:
“赵掌门,事情既已查明,五毒派还有何可说?”
他指着地上的两人,嘴角气得发抖:
“我要他们为我儿偿命!”
余欢霆几人心中一震。
“欧阳宗主且慢,”赵延之阻止:“若是此事乃这两个孽障所为,老夫定不轻饶,但此事尚有疑点,欧阳宗主定然也不想欧阳公子含冤而死。”
他沉稳冷静,临危不乱。
欧阳振华心神俱伤,听到他所言更是愤怒:
“赵掌门,难道还想偏袒他们不成?玄仪宗虽不如从前,但瑾毓在此丧命,老夫无论如何都要替其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