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抱拳:
“欧阳宗主请息怒,请您仔细想想,那时风花雪月四大婢女并未在场,无法断定就是八师弟九师弟所为。”
欧阳瑾毓身上共有两处伤口,一处在脸颊上,一处在腿上,两处皆是五位十方刀所伤。
但其致命之处并非这两处伤口,而是身上的毒。
“就是他们以五位十方刀伤了公子的右腿,公子才会在后山中毒命丧黄泉!”
花深立即厉声反驳,一口咬定就是余欢霆与文子隐所为。
“花深姑娘此言以证,欧阳公子身上的的毒并非八师弟和九师弟所为,而是在后山意外中毒。”
“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引月见花深此时处于下风,眸中带着嘲讽之意道:
“呵,分明五毒派仗势欺人,我家公子如若不是伤了腿,怎会命丧于此?”
她望向在场的各大门派之人,各大门派纷纷议论,无一不是偏向玄仪宗一方。
见正是好时机,北堂琼裳对身旁人使了个眼色。
洛笙宫的小婢女怯生生的上前,噗通跪地:
“赵掌门,欧阳宗主,奴婢当日看到了二位公子与欧阳公子动手。”
众人一惊,没想到竟有人亲眼瞧见。
“你快说来,还我玄仪宗公道。”欧阳振华对那婢女道。
五毒派分明就是借势欺人,如今他爱子仙逝,无论如何他必将为其讨回公道。
婢女跪在武林各大门派之间,有些害怕,听到欧阳振华之言,方才抬头。
“昨夜,宫主命奴婢将欧阳公子掉落的玉佩送还,奴婢知晓欧阳公子到了后山便寻了过去,正好瞧见这两位公子与欧阳公子争斗,后来他们到了别处,奴婢并未能跟上,还在后山迷了路。”
婢女之言,无疑是火上浇油,坐实了余欢霆与文子隐杀害欧阳瑾毓的罪名。
欧阳振华听到婢女之言,坐定他们便是杀害欧阳瑾毓的凶手,顿时发指眦裂。
想到自己孩儿死得凄惨,他指着跪在地上两人布满血丝的眼瞪得浑圆:
“此婢女并非我玄仪宗之人,她已亲眼见到此事,你们二人还有什么话可说?”
“男子汉大丈夫,是便是非就是非,欧阳瑾毓不是我们杀的!我们如何承认?”余欢霆扬起头。
他深知若是顶下罪名,定会让师门在武林中蒙羞。
更何况,欧阳瑾毓之死与他们确实无关。
“好啊,赵掌门,你们五毒派就是这样认罪的?人证物证俱在竟然还嘴硬!”欧阳振华气得面色发青,额上青筋暴起。
赵延之背后的手不由得紧紧攥住,此婢女所言无疑是要将余欢霆与文子隐置于死地。
如今金蛊节上选出之人出了事,现下五毒派又被指控,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若是此刻替他们言语便是偏袒,定会引起欧阳振华对他们更大的恨意。
赵延之眉间紧皱,望向两人沉声问道:“你们两个昨夜到后山做什么?为何会发生此事?”
“我们……我们是见小师妹不在,好似是往后山方向去了才去后山找她……”
“你们只不过是想为自己的罪名开脱,何必找如此借口?”
花深生怕他们将事情原因说出,连忙出声阻拦。
欧阳振华听到花深之言,亦认为他们不过是为了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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