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万不可有次念头啊!皇上如此看重楚姑娘是因为皇上看重旧情,是难得的性情众人,臣等也不会逼迫皇上,皇上可千万要以江山社稷为重!”
“臣等恳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说完又是一轮的跪拜,那模样甚至肃穆。
话讲到这个份上,容澈也知道这些人并不是真的妥协,只不过是受了自己的胁迫才暂时压下,待自己登基之后难免会反水。
这些个满嘴江山社稷的大臣又岂会真的为容澈着想,他们追求的不过是自己的那份利益罢了。
看来自己还需要想办法叫这群老家伙统统闭嘴才行!
容澈面不改色的点点头,心里却是做个另外一番打算。如此看到容澈答应留下大臣们也不再多留都纷纷的出宫去了。
只是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显然是对容澈这个新皇有所顾及和探究。只是他们都没有发现太皇太后这个影响最为深厚的人看着容澈的所作所为却是没有插手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太皇太后是不反对这一点的?还是这其中还有些连他们也不知道的事情?
“澈儿,这次你做的很好。比你的父皇做的好。”所有的人走了之后太皇太后这才上前来到容澈的面前开了口,却是这样的一番话。
“皇祖母。”容澈看向太皇太后的目光十分的晦涩难懂,就连身边的楚翎夏都看出一丝不妥来,只是抓着容澈的一角并没有讲话。
“哀家无事。如今哀家已经将先皇的遗诏开成公布,你就是当仁不让的皇帝了,以后切莫再说自己不干了之类的混账话,至于其他的你便看着办吧。”说完还特地看了楚翎夏一眼,这一眼很淡,几乎不包含任何其他的感情。
“皇祖母,母妃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时对宫里最了解的人应该就属太皇太后了,更何况在良妃死之前一直就是和太皇太后在一起的,后来在听到楚翎夏的话便明白良妃的死十分的蹊跷。
一开始的容澈沉浸在母妃的去世当中,没有深入的探究。但是当他看到容硕的时候就明白良妃绝不是他的手笔。
容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容澈从未对他这个对手放松过一丝的警惕,同样的也不会轻视他。
当时良妃就在容硕的控制之下,就连太皇太后都没有逃过更何况是她?可是最后母妃却死在了容硕的寝宫门前。
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要么是容硕害死了良妃还明目张胆的公布于世,但是容硕没有如此蠢笨,在没有绝对的优势面前,他绝不会留给自己如此大的破绽。
所以,良妃的死应该和容硕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此事却又是真的围绕着容硕展开的,可以说若没有良妃的这一死,容澈如今还在蛰伏待机,这一隐忍又不知该到什么时候。
容澈深思过后心里便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有些抗拒这样的结论,所以他略有些急迫的看向太皇太后,他的皇祖母。
他希望能够从太皇太后那里得知事情真实的情况。
“澈儿,你也不小了,难道你真的想不明白吗?良妃那孩子是真心为了你好啊!”太皇太后提及良妃的时候也有些隐忍的疼痛,看向容澈更为的愧疚。
她叹了一口气,像是无法面对一般的转身离去了只留有下容澈和楚翎夏在原地,空气中还残留着她最后的话语:“去看看她吧,就在她昔日的寝宫当中。”
“母妃!”容澈心里一惊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同时心里的苦涩像是快要溢出来一般怎么也控制不住。
他发觉自己的眼眶涩涩的,似乎是要流泪。他惊得抬手去摸却发现自己的眼角并未流泪,心中更为的伤痛。
“澈。”楚翎夏也不是蠢笨的人,多少也猜到了什么。她看着容澈痛苦的模样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
“无妨。我们去看看母妃去。”
“恩。”
待他们赶到良妃的寝宫发现良妃的遗体此时还端端正正的放在床上,面容十分的安详,似乎死前并无受过太大的伤害,甚至远远看过去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母妃!”容澈顿时跪倒在良妃的床前:“澈儿不孝啊!不仅不能保护好母妃,甚至叫母妃为了澈儿去拼命,澈儿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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