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近的身体也这里那里的出些问题,这边的气候常年下雨,空气里吸口气都透着水润的味道。
他们女儿秀秀跟夫婿商量着举家搬迁,去他们发展的江南那边安家,也让两老口跟着过去享享福。
那日分别的时候小小是笑着送他们出镇子的,不过后来跟师傅回了山上一个人偷偷躲在被窝里头狠狠哭了一场。
失去亲情太多的人,在好不容易接受另外一家人的容纳,填补一些缺失的时候,再面对分离会遭受很大的打击,如同再次被抛弃的孩子一样,虽然,卞小小如今的年纪在平常人家里头早就已经嫁人当娘亲了。
小小自己对于成亲的事情其实并没怎么在意过,虽然报仇雪恨的念头一日一日渐渐的淡了,但是对于跟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生活一辈子的事情,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师傅作为单身了大半辈子的男人,一生唯一动过心的也就只有卞小小的亲娘,还是嫁了别人生了孩子,所以说对于小小的终身大事完全提不出任何有建设性的建议,也算有自知之明,从来没有跟小小聊过相关话题。
张大妈就不一样了。
有可能是上了年纪的家庭妇女在自家子侄都已经娶妻嫁婿的情况下,但凡关系稍微亲近的小辈儿,碰见了都会问一句有没有目标。
所以小小的嫁娶问题直接变成了当时还未准备搬走的张大妈心头悬挂的最大问题。
方圆四周的邻居,只要是成年男性,基本上逮住小小跟随师傅下山,就总能领一两个到家里来让小小相看,嘴巴上面没有明说,可从行动上总能看出来在找机会让年轻男女多多单独相处。
有眼睛的、稍微有点眼力见儿的,都明白什么意思。
小小是明白的,对于张大妈这种好意,办不那么好的事儿......跟不认识的年轻男人没话找话说是一种很尴尬的社交场景,自己一个姑娘家都没含羞带臊的,好多大男人反倒满脸通红的......小小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跟张大妈好好沟通一下比较好。
沟通的结果是,被普及了一堂古代女子婚姻大事的迫切性和必要性。
张大妈内心其实不单单是觉得八卦闲的没事儿干才抓住小小成天规划相亲,同时还可怜着这个没爹没娘、跟着中年大叔深山生活的孤苦娃儿,担心师傅一个男人教育不好、或者说不会教养,耽误了大好女子的青春年华。
也幸亏张大妈在关心小小的感情生活以外,给她普及了很多身为女性应该注意的生活问题。比如大姨妈......
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凑巧,刚好是在老张头家留宿的时候发生的事儿。
半夜里,小小觉得肚子那里有些胀痛,开始还没怎么在意,以为是下午那一餐贪吃张大妈做的好菜给撑坏了,跑到茅房蹲大号的时候看到亵裤上面血红一片的时候才吓得惊叫大哭,引得师傅和老张头夫妻都跑过来围观。
在被臊的欲言又止的张大妈拉回房里的卞小小,又上了一门女子成熟标志课之后,才晓得之前听到自己边说边哭给师傅说起这件事,到底有多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