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师傅的烂手艺三餐饮食之中,也慢慢的过着。
生活上面的开支来源于师傅经常山上抓些野味托老张头卖了换些银两,偶尔铺子里头忙不过来去帮工几天也有工钱。
虽然小小有些不明白,听以前老人说的江湖人好像没有过的这样接地气的,不都是仗剑走天涯,装备全靠打吗?怎么到了自己师傅这里,完全跟农家小户庄稼汉一样,每天愁吃愁喝愁穿衣,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是每日睁眼第一操心的事儿,反倒自己练武的事情......
怎么说呢?
首先,是自己的根基不怎么好,任何高楼玉宇都是从打地基开始,因此自己的学武之路来源于生活上的每日锻炼。
简单点说,就是挑水、砍柴的活儿,边做边练体力和脚力。
然后,师傅说自己骨骼和经脉不适合修炼大开大合的招式,他所会的那些掌啊拳的都练不了。
所以教学重心放在了轻功和暗器上头,具体修炼方式就是上树掏鸟蛋和拿石头子儿射兔子麻雀等等。
别问怎么对象都是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小型动物,在小小眼睁睁看着师傅跟一头两百来斤的野猪搏斗之后,自己非常自觉不去招惹那些攻击性、生命力、杀伤力强大的家伙,她的轻功还没练到逃得过四只蹄子奔跑的追杀。
从最开始几个月偶尔半夜惊醒,想念父母环绕的温暖舒适生活而大哭一场,小小渐渐的也适应了这样不温不火的“习武生涯”。
七八年的时间是转眼间就过去了,快到来不及检视自己这些年里究竟有何作为,时间就已经在小小身高渐渐往上涨的同时无声息的消失了。
有时候卞小小会在简单平凡的生活中忘记了养父母的模样,也忘记了自己跟着的师傅最开始带自己离开时候说的话,习武变成了一个日常生活习惯,就跟每天吃饭洗脸一样平常,忘了最开始选择它的目的。
长时间呆在深山里面,每日做着简单的家务活儿,操心的不过是下一顿师傅会做什么菜来吃,会不会还是难以下咽,要不要下次师傅下山跟着一起去,找张大妈撒撒娇混顿饭吃,改改口味。
也别问为什么小小不能从师傅手中接过做饭这个生存要事,她不是没有尝试过,从最初的师傅不忍心让孩子动手、到后来磨不过让小小进了一回厨房之后,师徒俩心知肚明的再不提小小做做菜的事儿。
那根本比师傅做的更加惨不忍睹......
张大妈在得知这个事情之后也努力过一段时间,将小小带在身边好好教了几回,最终以相信‘人,各有所长’这件事情的相反面——‘短板也是正常现象’而告终,天赋这个东西,讲起来是很有道理的。
就像猪不会上树,鸟不会游泳一样,强求不得。
其实小小在跟着师傅经常下山拜访老张头一家之后,跟老两口也都熟悉了起来,搁心里也把两位老者当成家里长辈一样,开始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们的嘘寒问暖。
不过毕竟老张头和张大妈的年纪都有点大了,最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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