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痕听着南宫文容那略带失慌的声音,心却是莫名的抽搐了一下,快速的低下头去的同时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可她有她的使命,可她……
“是的,翔王是到了这里,而且,来的时间和你们来的时间差不多。”
她一抬头,倔傲的望着南宫文容说。
南宫文容面色一滞,略浮起一丝惑色,望向牧九歌,“这事你知道?”
“嗯,我知道。”牧九歌点头,没有回避继而道,“正因为感觉有异,所以才将她带了回来。”
牧九歌的半坦诚,让南宫文容无法去怀疑,“这是怎么回事?”
他问的自然是雨痕,可雨痕见南宫文容并没有责怪牧九歌,心里怨怒极了,但面对南宫文容的问话,她却是嫣然一笑,“王爷应该问这牧四小姐的。”
牧九歌挑着浓眉冷冷的道,“我若是知道原因,就不会让你还有机会开口,你若不说,我也不会让你再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见牧九歌对她已生怒意,南宫文容走到雨痕身边,望着她,许久才叹惜着道,“你不记得年少时的我,可我记得你,你那时还教过我怎么避开林中的毒蛇,那时候我怕的要死,经常被不经意间冒出来的毒蛇吓到,都是你过来解过我的,这份情,我一直都放在心底。
可是,今天我过来是来找我弟弟的,我希望你不要阻拦,至少这样我还能保住你的命。”
他惜往日的情份,可是眼前人却不认识他,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王爷,既然你要保她的命,那就让她安静点,她如若做出一点不利于我们的事来,可别怪我手抖了!”
牧九歌转身,不再看他们。
这句手抖,可是让不少人又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这是那天她在削了赵胜成之后说的,那天手抖,才会削了他的。
南宫文容没说话,却也没有将雨痕带走,而是在走出牧九歌的营帐后,才吩咐清离,让他派人去好好守着,然后又让人封了她全身穴位,让她不能动弹。
问不到有用的东西,牧九歌心底里一阵焦急,她不知道南宫翔会不会也像她这样会去苗族打探,她担心他。
再说他到了这里,也就说永乐教的人也到了这里,那些人凶人不眨眼又凶狠手辣……
旭知道牧九歌心情不好,安排着人下去守着,一夜也算是平静的渡过。
清晨露出儿还在树叶端上挂着,透着五颜六色摇曳着。
有人却打破了这份宁静与美好,身后跟着一股黑色的煞气,直往苗族寨子外围跑去。
在快到边缘时,前边的人身影一滞,突的转身,手里起了一把银色小刀,朝着追来的黑色煞气狠狠一刺,听得一个沉闷声响起,那人脸色却是突的一白,额头骤起一大片汗珠。
随着黑色煞气消失,那人一声低喝,带着一股戾气,“滚!”
“滚,你让我滚哪去?这就是我的家,我们都应该守在这里,等待巫后的醒来!”
“巫后?愚昧!你以为真的能不伤到自己就能释放出巫后?”
“所以你想要逃?”男子阴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冰冷与嘲讽。
可这周边又只手拿银色小刀的少年,薄薄的雾霭打在他脸上,给他蒙上一层略带圣洁的气息,可他眼角一垂,脸上又是浮起一丝戾气,阴森森的语气从他嘴角传出,“别墨迹了,人都到齐了,到时只要将那牧四小姐献祭,你我就都能活命!而且我还能替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除去你不喜欢的人!”
“不,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九歌姐姐死,我不要她受到一点伤害!”一道愤怒的吼叫声又从他口里崩出,带着一丝脱虚,话音刚落下,他脚下一软,双眼一闭,握着银刀缓缓往地上倒去。
与此同时,他脸上的各种奇怪的神色都归于平静。
在他倒下后,立马出现了两道身影,一个是身子依旧扰在斗篷里的圣女,另一人是左上。
“圣女,祭祀大人刚刚是怎么了?”左上站在一旁略带担忧的问。
自从他被封为右护法,他便很少见到这祭祀大人,就刚开始见过一面,这次是第二次,可这次,他却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之意。
而这圣女更是,他发现这祭祀大人有时还需要听圣女的话,圣女也是前两年才出现的,听说能与万物沟通,能让死人复活,让受伤的人在眨眼间恢复伤口,完好如初,所以才会被奉为圣女。
“他只是累了。”圣女没作多解释,而是手一抬,祭祀大人便浮在了她面前,“你抱着祭祀大人回去休息吧,这些年祭祀大人都在学习,怎样才能将巫后释放出来。等抓到那牧九歌,事情就都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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