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做没看到,南华皇缓缓的从上看到下,最后边目光才停留在那个名字上。
“爱妃选的可都是不错的,可是人实在太多,爱妃可有中意的?”南华皇倒是一脸淡定,问的随意。
苗贵妃心却是紧拧了几拧,给南宫翔选妃是大事,一个不好就会落人话柄。
“此事滋体甚大,还是皇上亲自挑选的好。”苗贵妃表明她不参与,她只负责初选。
“臣妾已令人去将这名单上各家小姐的画相去画来,过两日便会送到皇宫,到时请皇上您过目。”
南华皇却是微微一笑,转身坐到她身边,轻握住她的双荑,小手柔软无骨一般,捏在手心里很是舒服,这让他又更是满意,“可朕也想听听你的想法,毕竟她也入了你的梦。”
好一个南华皇!居然还是不信她!亏她刚刚没有将黎千面留下,不然现在怕是要引得他怀疑了。
苗贵妃轻垂着眼眸,暗思,怎样开口才不会让南华皇怀疑呢?
“要不,我在这中间挑几个,然后交给皇上您再过目?”苗贵妃试探着,她虽很想一手把此事给办了,可眼前不还有个南华皇在嘛,想办也是办不了了。
南华皇听了却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目光沉凝的落到她身上,“你这身体可好些了?”
苗贵妃心里紧的一拧,却不敢表露出其他来,轻声道,“吃了黎小姐开的药,好多了。”
南华皇一想着这黎千面居然还有这一手,当下对她又是深思起来,似是想到了什么,起身,“就依你之意,从这名单中挑选两个出来,明早交给朕。”
说完松开她的手,转身离去。
什么意思?
苗贵妃愣了,这是要她作主了吗?
南华皇突然离去,直奔太极殿。
他记得今个问了一个人的话。
“你这妹妹与翔王关系如何?”
“皇上您这是何意?”牧向晚一脸惊讶,眼底里带着一丝担忧。
“你如实回答便是。”
他记往牧向晚当时犹豫了片刻才道,“早在都城时,妹妹便与翔王相识,几番都出手替妹妹解围,奴婢不知他们关系如何,但感觉得出,四妹她对翔王情深意重。”
情深意重!就因为这四个字,所以他才将牧九歌留在了宫内,只为……
在太极殿内,松公公早已令人燃了好盆炭火,南华皇坐在龙案前紧紧的盯着秘语传音给他的月孤辰,“皇上,属下已查明此案详情了。”
“是怎么回事?”南华皇沉声问,对于这案,他总觉得有些怪异之处,却又说不上来。
月孤辰不敢隐瞒,他只是个暗卫首领,不参与朝政,所以讲述事实也便也没了那么多弯道。
“回皇上,此案属下暗中查询了十年前西郊附近的居民,查得他们当时确实都有去那医馆看过病,而且看病都不收钱,说是东药王府的意思,为民治病是药王府的本意。
顺着百姓所说,属下又查到当年的医馆馆主与当时的京兆府有来往,这是他们往来的私信。”
月孤辰说完,双手呈上。
只是他说这话时,明显脸色很是凝重。
南华皇接过,只一眼,便忍不住迅速的将其他几封全都看完。
“这东西哪里找来的?”
“属下发现那医馆馆主的卧房有一间秘室,这书信是从秘室里的夹缝中找到的。皇上可是觉得这些书信有什么不对?”月孤辰略微疑惑的问,他找到这些书信时粗粗略了一眼,并无什么异常。
“属下有检查过的,这些书信泛黄,信封上字迹也是年代久远,不像是这些年的。”
他这么加一句,反而让南华皇心中的怒气更甚!
南华皇起身手一推,把龙案上的书信茶杯的全都扫到地上,哐当一阵乱响,气呼呼的怒骂,“反了!都给朕反了是吗!”
“皇上息怒!”
月孤辰与松公公不知道南华皇为何动怒,全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求天子息怒。
“松公公,传朕旨意,立马宣睿王进宫见朕!”
天子一怒,地都在颤几颤,松公公不敢耽搁,立马去宣旨。
出殿前却是遇到了前来求见的孝王。
“你来做什么?”南华皇没好气的瞪着孝王质问,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孝王暗中偷瞟了眼还跪在地上没起来的月孤辰一眼,随后叩礼道,“儿臣此次觐见,是因为儿臣听闻,白骨一案已在民间引起不小的沸腾,民怨四起,现在整个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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