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如今有了孟芊娇同行,这一路可谓是长途跋涉,他这种初级骑术如何受得了这番颠簸?
“要不,我教你啊!”
“什么!”
凌寒忽听此言,顿时一愣,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个身影就窜到了马背上。
“快回去!”
凌寒十分地无奈,共乘一马他不介意,但这个位置似乎有些尴尬。
孟芊娇坐在他的身后,他一个大男人顿时感到别扭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这不是……”
凌寒想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让你一个女人夹在怀里,这实在是好说不好听啊。
可是还没他把话说完,孟芊娇娴熟的骑术催动下,胯下马蹄飞奔、一骑绝尘。
“你能不能慢些?”
“不用怕,有我在呢!”
“怕个球!我是担心风大吹乱了发型!”
凌寒迎着风,被冷风灌了一口,五脏六腑更是不舒服了。
“平日里见你身手不错,没想到在马背上却像个鹌鹑蜷缩!”
凌寒一听这话,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平日里见你身形瘦小,没想到你胸前如此有料!”
“胸前有料?”孟芊娇一时反应不及,随后恍然大悟,“臭男人都一个德行,整日就惦记这点破事!”
“现在离去还来得及,我又没拦着你!”
“哼!休想!”
既然言语激不走孟芊娇,凌寒也就顺势做了一回代驾乘客。
不过在这炎炎夏日,马背上虽是凉风拂面,但一男一女如此贴身而坐,不免双方荷尔蒙呈上升指数狂飙。
牛背山,山形如牛背,郁郁葱葱。
黄昏时分,蝉鸣不止。
就在二人乘马穿越小道,准备横越牛背山时候,突然一道劲风凌空落下。
“不好!”
凌寒突感危机降临,急忙抓紧孟芊娇执缰之手,猛然一拉缰绳,顿时双蹄一跃而起。
轰隆!
马声嘶鸣停止刹那,一根一人合抱的树身横路坠落。
孟芊娇原来的坐骑,虽是空着位置,但马儿一直跟在身后。
结果猛冲之下,巨型树身拦腰将马背压垮,顷刻间成了树下亡魂。
鲜血染地,尘土飞扬。
就在二人为劫后余生而庆幸时,几道人影从两侧丛林之中窜了出来。
为首之人三十岁左右,手持一柄朴刀,络腮胡子肆意的生长,一道斜长刀疤贯穿了双眉之间,直接下划到左边面颊。
一身短打灰衫,随意地敞开着:“嗛,以为是个金头子,看来是俩小崽子!”
“八爷,依我看这斗花子不错,要不留下享受一下?”
“你这赖子的绿豆眼真是不经使唤,没看到人家俩口子情意绵密?”其中一人较年轻地喽啰,看了一眼马背上的孟芊娇,“这明显是个裹章子,不过长得倒是十分水灵!”
“嘿,真是老爷子不开眼,竟然让这白面皮给开了红,老子兴致顿时没了。”面带刀疤的男子,啐了一口唾沫,朴刀一指,“速速下马,交钱留命!”
马背上的凌寒,侧脸对孟芊娇说:“不是说要护卫凌某周全么?你施展的机会来了!”
“哼!这群山贼匪类,姑奶奶这就让他们赔命!”
孟芊娇翻身下马,持鞭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