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凌寒,竟如此信口雌黄!”乌唐火冒三丈,怒指凌寒,“无论是我乌府仆人,还是夜间打更更夫,也都见你出入乌府,这你作何解释?况且,乌某也亲眼到你之背影,这难道是你能够狡辩的不成?”
“乌兄,你这是要与我辩论?”凌寒向钱迁越一拱手,“县大人,所谓理不辩不明,话不说不清,可否允许在这公堂之上,与这杀人凶手当面对质?”
“可以,本官也想听一听!”
“多谢县大人成全!”相比于乌唐的毫无规矩,凌寒此刻却是显得稳压主场,“乌兄,凌某就回答你这个问题。”
“哼!本公子看你如何狡辩!”
“乌李两家大喜联姻,并未邀请凌某贺喜,请问凌某如何堂而皇之混进乌府深院?”凌寒静坐在堂上,神态自若又道,“就算乌府上下之人皆是人头猪脑,使得凌某混入深院……”
“凌寒你!”
“难道人头猪脑说错了?那请问乌兄,乌家深宅大院,何以让凌某来去自如?”凌寒一拍脑袋,“你或许要说,凌某身手还算不错,所以不宜捉拿。那凌某就疑惑了,凌某既然身手了得,为何如今甘愿束手就擒?既然凌某是杀人凶手,又被乌府众人看到真容,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第一选择便是逃离略阳,为什么还要在家中等待羁押?”
“既然得知杀人真凶乃是凌某,为何不连夜报官,难道就不担心凌某乘机逃走?”凌寒连连反问,指出其中诸多漏洞,“再者,你状纸之上声称是亥时发生血案,那请问乌兄,你能否尊重一下凌某的智商么?”
“你什么意思?”
凌寒丝毫不理会乌唐,而是拱手道:“县大人,晚生有话要问打更更夫!”
“嗯,带更夫孙德过堂!”
不多时,一名老汉就进入公堂。
“凌寒,你可以问了。”
“是!”凌寒一扭头,看了孙德一眼,“你当夜当真看到凌某了?”
“不错,就是你!”孙德说的是言之凿凿,“当夜你一身是血,手中还有带血刀,方向正是自乌府而出。”
乌唐冷声闻:“凌寒,你听到了?”
“是,凌某听得清楚!”凌寒点了点头,“凌某听到了一个愚蠢之人,布置一个愚蠢之局!”
“你!……”
“为什么真实的案情,就不能像小说里那样丝丝入扣毫无破绽?”凌寒自嘲一笑,“看来真是小说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真实的刑事案件并不复杂,而且还很单纯简单!”
“凌寒你究竟在说什么?”
“县大人,晚生只是感慨这个谎言漏洞百出!”
“哦?何以见得?”
“县大人,那夜亥时之刻,早已是倾盆大雨雷电交加,路上行人都不多见,这孙德就算是坚守职值,请问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雨之夜,站在近前都不一定看得清晰,这孙德又是如何一眼认出晚生?”
“嗯!不错!有道理!”钱迁越微微点头,“孙德,你做何解释?”
“这……”
不等孙德做出回答,凌寒又道:“县大人不用问了,晚生可以替他回答,那夜亥时他正与相好的姘头厮混!”
“你怎……”
无视孙德惊诧地表情,凌寒又道:“县大人,孙德姘头名为苗小翠,若要证实晚生所言,可传唤堂前一问便知!”
“嗯,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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