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道歉神马的……
她把这件事情前后顺了顺,总觉得这个是他的错,伤害月牙的是他,强行把孩子抢过来的是他,对洛欢撒谎的人也是他。
而且如果她猜得没错,他应该没特意叮嘱过月牙不许告诉洛欢她是千里妈妈的事情吧?
既然没说,月牙自然就没往那方面想,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去否认自己是千里的妈妈。
苏祭司径直端着早点下楼,淡淡丢出三个字:“她睡了。”
白月颜一愣,忙转身追上去,八卦兮兮的看着他:“你哄睡的?”
男人将餐盘递给女佣,空出手来扶了她一把,这才用一种不能理解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多大的人了,睡觉还需要哄?”
白月颜眨眨眼睛:“当然啊,我不舒服的时候就睡不着,怎么困都睡不着,南莫商就会哄我啊,要么给我读书,读那种超级难懂的书,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主要是他声音放低放缓的时候,格外的好听,催眠效果也是棒棒哒。
苏祭司收回视线,表情漠然:“南莫商是南莫商,我是我,别说我不会哄女人睡觉,就算会,那个女人也不会是北月牙。”
白月颜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boss大人啊,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那么早、那么笃定的好,万一回头一不小心啪啪打脸了,就不好看了,是不是?
……
月牙这一觉睡的不算久,coco柔软的毛发蹭在脸上,痒痒的,她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意识回笼,她一惊,猛地坐起身来,下意识的看向床边的婴儿摇床。
空空的。
满满的期待瞬间转为失望,心里空落落的。
失望的视线缓缓下滑,她盯着滑至腰间的西装,好一会儿,才单指将它挑了起来。
不需要去摸布料或观察裁剪手笔,衣袖内层,那用金线手工绣出的‘司’字,已经清楚的表明了它的主人的身份。
不大清楚那个男人的衣服,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到她身上来。
随手把西装外套丢到一边,她下床出去,见一个女佣正在走廊里擦拭花瓶,于是用英语问:“你好,请问白月颜小姐在哪里?”
女佣像是压根没看到她也没听到她的话似的,自顾自的擦着花瓶。
在这个别墅里,没有boss的命令,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女佣,就是管家,也是不敢轻易回答她的问题的。
因为这个女人身份太过特殊了,他是boss恨之入骨的仇人的女儿,却又是千里大小姐的亲生妈妈……
这样一个集荣宠与卑贱于一身的身份,让他们很难面对,态度恶劣了不好,态度恭敬了也不好。
干脆就把她当空气了。
一连被三个女忽视,月牙就算再傻,也能感觉到了,再问下去,也没用。
好在她们似乎并没有要禁足她的打算。
她扶着楼梯下楼,穿过客厅,远远的就看到远处的草坪上,南莫商正将白月颜圈在怀里放着风筝。
风筝飞的很高,高到几乎看不清到底是只蝴蝶还是只雄鹰。
她看着看着,一时看呆了。
如果不是苏祭司,或许现在的她,也已经找到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兴致盎然的放着风筝……
北家毁了他的一生,他就来毁了她的一生。
“谁准你下楼的?”
身后突然传来的男声惊到了她,月牙转头,这才发现苏祭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进来了。
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沉,大概是还没跟他女朋友和好。
她后退了一步,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直到她需要努力仰头,才能跟他的视线对上。
男人身上淡而冷的男士香水的味道钻入鼻息,那些不堪的回忆很快涌进脑海,她下意识的又退了一步:“我想见见我女儿。”
头顶上方很快传来男人轻鄙寒凉的冷叱声:“你还有脸见她?”
月牙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
她仰头,不卑不亢的迎上他的冰眸:“因为我承认我是她的妈妈,所以就没脸见她了?不好意思,我语文不大好,理解不了这个因果关系!”
那么擅长忍耐的女人,一旦涉及到女儿,就变得像只浑身带刺的小刺猬,半步都不肯退让。
苏祭司眯眸,长指挑了挑她的下巴,以一种近乎于侮辱性的轻佻姿势:“你敢以你哥哥北幽阳的性命发誓,发誓你告诉洛欢你是千里的妈妈的时候,没有半点私心?”
她皱眉,嫌弃的拍开他的手:“什么私心?”
“想要拆散我跟洛欢的私心!想要成为我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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