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们怕是一生都没有交集了吧。
西门长风苦笑着,舒缓了神色,暗暗叹了一口气。
“西门长风,你若还要执意与朕为敌,朕必定不会再顾及浅歌与你的……情谊。”欧阳宇轩抱着慕浅歌,像是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连低头看她一眼的瞬间,眼里都溢满了与众不同的柔情。
“罢。”西门长风摇摇头。他并不惧怕欧阳宇轩,只是不想违背慕浅歌的意思,更不愿意用这种方法逼她与他离开。
两个足以使月光无色,与朝阳争辉的男子,将会是多少妙龄少女心中最最美好的梦?而此时,他们的心中却心怀着同一个看似平凡的少女。
不,何谈平凡?那是一个崭新的灵魂,一个与这个世界的黑暗腐朽全然不同的生命,一个明艳如鲜花初绽放的少女。
她没有贵族少女那样的礼仪,却有着她们永远不会达到的阅历和经验。她没有贵族少女那样的温婉动人,却有着她们很难努力达到的坚强果敢。她更永远不会像贵族那些有规矩的少女那样听话,她只会像一匹离不开草原和自由的野马一样,一刻都不停的奔驰,奔驰……
欧阳宇轩一边往自己的寝宫走,一边还不忘低头看看她泛着红色的年轻面颊——她要施展才能的地方,尽管他会牵挂,可是他可以给,甚至她的所有要求他都可以满足,她的所有错误他都可以容忍,除了那两点:
不珍惜自己,和,离他而去。
他总有一种感觉,即使这个天下都是他的,可她却不属于他。若是她有意离开,他就永远找不到她了。
不能放手,不能放手……
“你们都退下。”出神的功夫,欧阳宇轩已经抱着慕浅歌回到了自己的寝殿,慢慢的将她放在龙床上,似是不舍得怀中那柔软的温度。
“陛下,让奴婢先伺候您更衣吧。”一旁的侍女上前,几乎不敢抬头看那耀眼的男子一眼。
欧阳宇轩听到,皱了皱眉头。
他的确是刚刚从朝堂下来就去了慕浅歌那里,准确的说,是他有些强硬的结束了大臣们的奏折,只是草草批了几个重大的事件便飞速赶往这里了。
说起来连他也觉得不可思议,当他坐在大殿上的时候,突然感觉心里好像缺了一块似的,闷闷的痛,甚至让他在听大臣们报告的时候都走了神,直到被身边的太监提醒,才回过神来。
而那种痛却一直留在心中。
也不知是为什么,他的第一感觉很清晰—慕浅歌那边一定有情况发生。
当时他恨不得立刻离开,飞奔到慕浅歌的住处去,可是他也清晰的知道,他不能。
因为他不单单是慕浅歌一个人的欧阳宇轩,更是这天下的主人。
若是……欧阳宇轩顿了顿,苦笑的想:哪里有那么多‘若是’?若是他不是皇帝,他们会不会遇到?会不会相知?都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