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轩本是不想让女俾伺候的,可这华贵的龙袍既然是权利的象征,自是不能随便穿在身上,且不说这样有玷污权利的嫌疑,单单是从他个人来想,这龙袍也远不及便服来的方便。
欧阳宇轩正要摇头,眼角却无意间看到了慕浅歌。
她好像……与他放着的位置不同了些?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将她面朝上放在床上,胳膊还是他专门放进被子里的,怎么现在她好像更靠床里一些,手还露在了外面呢?
欧阳宇轩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便试探性的咳嗽了两声,却见那慕浅歌胳膊不由自主的抖了抖,硬是被她按耐下来。
好哇。
欧阳宇轩想,慕浅歌居然用最拙劣的方法骗过了他和西门长风两个人的眼睛。果然是他欧阳宇轩看好的人。连骗人时都是这么可爱,全然不见往日运筹帷幄的姿态。
这也当真怪不得慕浅歌。
并不是她不想认真的装个昏迷,而是她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本就屈指可数,更是不屑于骗人这种小伎俩。如今做一个小小的捕快居然被莫名其妙的卷入了这深宫之中,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这些女人与她熟悉的不同,她们能说会道,前一刻还在为了自己的权利地位拼的你死我活,全然没有往日半分礼教的模样,后一刻却能委曲求全,与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共同服侍自己的丈夫,一排其乐融融的景象。
当然,这也是她不一样陪欧阳宇轩长期待在宫里的原因。她是渴望自由,但她更害怕被那些女人同化,忘记自己的本性。
虽然她演的不好,欧阳宇轩和西门长风却一事没有看出她的破绽来,想必是因为关心则乱。
欧阳宇轩大概也猜出来了她心烦意乱的原因,不由的暗喜,看来她并不是能做到像她说的那样对他的感情熟视无睹,他心里还是有他的——至少与对别人不同。
“嗯。”欧阳宇轩原本是想自己换掉龙袍的,但既然慕浅歌介意,不妨……他有些恶趣味的想。这不仅仅是要报复她居然为了让他们停止争吵拿她的身体吓唬他们,更是为了测试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那侍女眼睛一亮,正准备走进几步,却见欧阳宇轩转过头来,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并且好像是害怕被谁发现似的。
见侍女和其他人都退下了,欧阳宇轩索性悄悄的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慢悠悠的换起了衣服,一边换一边还不忘看看慕浅歌的表情。
随着欧阳宇轩换衣服的动作越来越慢,那腰带磨过衣服的声音好像是她心头的一把刀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慕浅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能平静的面对这一切的么?为什么心里还会挣扎?
只要一想到他身边正有一个温婉的女子,顺从小心的为他更衣,她就浑身不舒服。
欧阳宇轩,就该让你全身无力,干脆手和脚都断掉算了,反正自己又不用。她愤愤的想。
突然,感觉有暖暖的鼻息喷在她的皮肤上,慕浅歌下意识的一闪,马上感觉自己上当了。
“浅歌,可以与他交谈那么久,如今却不愿意看我一眼么?”
睁开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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