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贵却觉得受了侮辱一样,顾不得身上的疼倏地站了起来,吼道;“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臭婆娘,谁给你的狗胆敢说要休了我?我看是病得不轻啊人,自古都是男人休女人,哪有女人休男人的道理,你就等着我休了你吧。”
槐花也就过过嘴瘾,心里也知道怕是整个平谷县都没有女人休了男人这种先例,自己怕也不能例外,听到孙大贵的骂声越发打定主意,就算是被他休了,也得离他远远的。
春凤着急看着槐花脸上的犹豫,怕她改了主意,立刻跟着添起了火,“老爷,你看,这个槐花姐姐心里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你都被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打成这样了,她却毫不关心,还一心想要休了你,老爷,你说说叫什么事啊。”
说完又不怀好意地看着槐花,挑衅般地道;“姐姐,这个男人是谁啊,怎么上来就不分黑白地把老爷打了一顿?莫不是有人把他招来的?”
张武越听脸越黑,本来不想插手太多,现在也气的冷冷地瞥了眼还想再说什么的春凤,春凤被他冷眼一看,顿时打了个寒颤,吓得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还未等槐花开口斥责,自觉受了侮辱的孙大贵大怒,指着槐花破口大骂,“好你个不要脸的娼妇,我说从哪冒出个野男人,原来是你勾搭来的,怪不得不肯答应我把春凤接进门呢,原来打算借这个由头,好跟这个野男人过啊,你早说啊,就你这个被我玩剩下的货色,肯有人要我求之不得呢。”
槐花被他流里流气的的辱骂气的发抖,颤抖着手指着嘴角沾着血的孙大贵,“孙大贵你个畜生少在那里放狗屁,这位大哥我从来没见过,你别错怪这位好心的大哥,你自己愿意跟这个婊子过就过,我反正是跟你这种畜生过不下去了,大安我们走。”
大安恨恨地瞪了眼孙大贵跟在槐花后面转身就要走,谁知那孙大贵实在太过可恶,阴阳怪气地道:“一口一个大哥叫得这么热乎,还说你跟他没什么,想走是吧?你走也行,不过这个家里的东西,你可别想拿走半点,秋生你更是想都不要想。”秋生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老孙家第一个男孙,万万不能被她带走的。
槐花瞳孔一缩,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唯独舍不下只有一岁多的秋生,若是秋生落在春凤手里,还不定受什么样的罪,强烈的母爱让槐花瞬间成了一只护犊的母兽,对着孙大贵厉声道;“你做梦,秋生我一定会带走,我不会让秋生在你们这对狗男女手里受罪的。”
话还没说完,直接朝外跑了出去,反应过来的孙大贵也赶紧朝外跑去,春凤却是不愿当后娘的,恨不能让槐花母子一起都滚蛋才好,假意上前扶着有些跑不稳的孙大贵,却故意把他往脚下不平的地方引,原本就着急不看脚下的孙大贵冷不防跌了个跟头,春凤坐在地上捂着脚,装作焦急的痛呼:“疼死我了,老爷别管我了,赶紧去把槐花姐拦住,秋生可是孙家的心头肉,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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