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酒的成年男女都会不经意的发生点儿什么。
隔壁,是好友和她心上人做那种事情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击的心宝的耳膜。
而她自己,也被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紧紧的压在他和墙壁之间,轻微的痛感从唇上传来,他亲吻的很用力。
恨不得把她吞进腹的那种用力。
心宝吃疼的低叫,微一张口,给男人可乘之机,他的舌头探进来,勾着她,搅乱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今晚喝的不少,身子早已经绵软,被薄寒初又掐又捏的,身体里传来了陌生的反应。
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让她突然惊醒,吓了一跳。
那丢人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
推着薄寒初的肩膀,心宝躲着他的掠夺。
“薄寒初!放……唔……”
“我不想听你说话。”薄寒初的气息很快也很烫,烫的心宝心跳都不稳了。
“我没有惹你!”心宝觉得自己又气又委屈。
薄寒初暂时停下来动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粗嘎危险,“你没惹我?为什么一直在直接叫我的名字?”
“那我叫你什么?”心宝怒视着他。
阿初两个字是她心底最美好的星空,她从前唤的开心幸福,可是现在,他已经属于薄心慈了,这个称呼她只能选择放在心底,好好珍藏。
这时听他提起,心宝的心里酸楚感一浪高过一浪,她努力的逼退眼里的雾气,清凌凌的一笑,“不叫薄寒初,叫你——哥哥吗?”
薄寒初一怔,心跳奇异的不规律起来。
“你刚刚叫我什么?”
“哥哥啊,怎么,你——”
心宝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他,会让他忽然侵略的更加狠了。
她的短袖被他推了上去,露出了hellokitty的内衣。
幼稚粉嫩的图案让薄寒初深邃的眼眸一暗,手,像是控制不住的握了过去。
“薄寒初!”
“像刚才那样的叫,别停!”
薄寒初稍稍空出嘴来命令她。
敢情他还听上瘾了,哥哥妹妹的玩乱|伦觉得刺激吗?
心宝忽然想到什么,突然觉得心脏一抽。
“你和心慈在床上,也是这样?”
她低低的话语让薄寒初停止了动作,双眸如讳的深深看着她。
“她叫你哥哥,你叫她妹妹,今晚她不在,你就拿我解馋是不是?”
她怎么能忘了,在外人眼里,薄寒初、薄心慈原本就是兄妹的关系。
这么一想,被他弄得乱糟糟的思绪一点一点的理清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样子,脖子上、胸上都是大片大片的青紫吻痕。
“看来你在床上不像你表面这样的禁欲内敛啊,担心心慈承受不住,还是心疼她身体不行?我理解,你已经是成年男人了,一定会有那方面的要求,不舍得心慈,就找上我,我看起来比较贱是不是?”
“薄寒初,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就能轻易得手,这样的我,在你心里特别贱是不是?”
说好不会在他面前哭了,但是当她近乎崩溃的喊出来时,眼泪还是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
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对她?
薄寒初始终看着她的眼睛,由一开始的怒极,在触碰到她苍白伤心的表情时,渐渐的冷却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眸色的深沉和心情的复杂。
他慢慢的松开了桎梏住心宝的手。
心宝看他眼底浮起一抹看不懂的幽深,她先他开口之前制止他,“不要说对不起,如果你不想让我恨你,就不要再次的在对我做这样的事后说对不起。”
“薄寒初,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不是你的心慈会难过会伤心,我就铁打一样的刀枪不入,我这里也会疼的,你若不信,就剜出来看看,看看它被你伤成什么样,我已经决定退出你的世界,你还要我怎么样?”
心宝哭泣的声音破碎。
薄寒初沉默着,英俊的五官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说不出的浅雾。
“别哭。”
他伸出食指抹掉了她眼角的泪。
心宝怔怔的、泪眼模糊的看了他一秒钟,然后捂着脸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她推开薄寒初,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其实很多时候,她真的不像外表那样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又坚强又勇敢,无所畏惧。
而是像一只鸵鸟,一只乌龟,受伤的时候只会躲在厚重的壳子里。
她痛快的哭着,哭的神智都不清楚,忘了这个房间里还有他的存在。
后来,哭着哭着,她就睡着了。
薄寒初站在原地,始终没走。
等她的哭声渐渐的消失,然后一点儿都没有,他才缓缓的挪动了脚步到床边。
慢慢的掀开被子,她闭着眼睛,柔嫩的小脸上乱七八糟的。
忍不住勾了勾唇,弧度很浅很浅,却很真。
重新洗了毛巾回来,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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