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看了看,问道:“王爷,听说我义妹脚伤复发了?要不要紧?”
“没有复发,她以为能骗住本王。”朱修文哼了一声。
“没有复发?”顾连云故作不解,“那王爷怎么赏了她药酒?”
朱修文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微臣什么也不想说!”顾连云高举双手,嬉皮笑脸,“微臣只想说,王爷将计就计,英明!英明!”
朱修文像是被窥见了小心思,恼羞成怒,起身一脚踹了过去:“滚!”
顾连云侧身一躲,卸掉了力道,笑着溜了。
刚才喝过的药,但残留着淡淡的苦味,朱修文不想吃蜜饯过口,动身去了对面的房间。
白瑶华坐在桌子前,正和绿柳一起嗑瓜子。绿柳看见朱修文进来,连忙起身:“王爷。”
嗑瓜子儿?她倒是挺清闲。朱修文朝桌上看了看,不悦道:“马上就要启程,怎么还不收拾行李?”
白瑶华吐出一片瓜子皮儿:“回王爷,没有行李。”
瞧瞧她这样儿,简直有匪气!他明明想要晾着她的,怎么眼瞅着却有越宠越无法无天的趋势?朱修文气得想拍桌子:“你见了本王,竟不起身行礼?谁给你的特权?”
白瑶华满脸无辜:“王爷,民女脚伤复发,无法起身,还请王爷恕罪。”
这是将计就计的后果?朱修文一口气憋得生疼,几步上前,把她从凳子上拖起来,扛在了肩上。
被肩膀硌着的感觉可不好受,白瑶华叫了起来:“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朱修文的心里,总算稍稍舒服了一点,扛着她出门,把她丢到了车上。
他动作粗暴,白瑶华浑身吃痛,哎哟了一声。
朱修文跟着上车,啪地一声,关上了车门:“从现在开始,本王不用丫鬟,就用你了,端茶倒水,洗漱更衣,都由你伺候,若是伺候得不好,从重处罚!”
白瑶华就坐在地上,做了个行礼的姿势:“王爷言重了,民女已经是王爷的人了,伺候王爷是应该的。”
朱修文骗她说失了身,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但这种话从白瑶华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对味呢?
他揉了揉太阳穴,决定不再跟白瑶华生气,不然这一路上都不会有好心情了:“那你还不铺垫子?”
白瑶华匍匐着爬过去,把软垫铺好:“王爷,请。”
朱修文走过去躺下,道:“本王刚才服了药,满口苦味。”
白瑶华赶紧打开小柜子,取了蜜饯出来:“请王爷过口。”
“本王不爱吃甜的!”朱修文把蜜饯匣子一推,很有点生气,“跟你说多少回了,还记不住?”
白瑶华只得把蜜饯放回去,另倒了一盏茶来:“那王爷漱漱口吧。”
朱修文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漱了几下:“还是苦。”
“那怎么办?”白瑶华没辙了。
朱修文手一伸,一面托住她的腰,一面欺身过去,吻住了她的唇,将舌头探了进去。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吻白瑶华了,动作娴熟,技术老道,滑软而有力的舌头,就像一尾小蛇,在她口中灵活地游动,很快将她口中的滋味尝了个遍。
深吻结束,他若无其事地松开她,直起身来:“现在好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