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滕曼白露两人已经睡的昏天暗地,我却迟迟睡不着,于是我冷静地想了半天,后来还是不顾滕曼先前的警告,将枕头挪到了她的旁边,又将自己的身体成功转移过去,然后我想拥住她,就这样睡到天亮就算了,不再胡思乱想。【零↑九△小↓說△網】
谁知手刚刚碰到她的肩膀,她就有了知觉,对我厉声呵斥道:“别动我!我好困,不想生气,你赶紧挪回你那头去!”
我沉默不语,一动不动,她再说,我还是不动,我就无赖似得躺在那里,尽管束手束脚,不敢再动她,也好过一个人冷冷清清悲悲戚戚地睡在另一头。
她终于不再说了,翻了一个身,将冷漠的后背留给我,过了一会,我又碰了一下她,她又是一句别动我,我再碰,她还是一句别动我,我有些失落,决定不再碰她!
我无法再接近她,也不能像上次那样拥她入睡,她就像是随时可以引爆的地雷一样,只要我这边有任何风吹草动,她就会大声斥责我的不是。
她一定是讨厌我了,对一个讨厌的人,我们才会反感他的一切亲近的举动,如果此刻睡在她身边的是殷勤,她又会怎样?也许她会小鸟依人地躲进殷勤的怀里,然后两人耳鬓厮磨,软语温存,说一些缠绵悱恻的话,做一些缠绵悱恻的事。
我终究还是输了,输给了殷勤,即便我这样睡在滕曼身边一百夜,也抵不过人家殷勤睡她身边一晚,我不过是她眼中的一件活工具,用到我时,便会对我招招手,用不到时,就会将我弃之不顾。
想到这里,我觉得委屈,我没想要对她做那种事,只是想搂着她,哪怕是牵一下她的手也就知足了,我要的不多,可是她太吝啬,连一只手的温度都不愿意给我。
后来她像是猜到我会伤心失落了,于是主动抛给我一份美差,让我开灯帮她拔去头上的白发,不知道为什么,她头上会有那么多白发,以至于我费了半天时间,才帮她清除干净。
然后,我们就是各睡各的,我没有再动她,这一夜,她睡的香甜,我却怎么都睡不着,别看她距离我这么近,其实我和她的心,却隔着千山万水。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都还没起床,就听见大门外有人在咣咣敲门,滕曼披着一件外套,匆忙下了床,说是出去看看,片刻后,她回来了,说外头那人是她老板娘,我听后吓了一跳,心说坏了,我留宿这里的事情要被老板娘知道,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滕曼,白露两个催促我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于是我连袜子也顾不上穿,只是穿了外套和裤子,就趿拉着鞋子迅速地钻到了床底下,因为这屋子能藏人的地方,也只有床下了。
当我隐藏好之后,滕曼才出去给老板娘开门,我觉得好笑,明明没做偷情的事,怎么感觉像是要被人捉奸似得,这感觉又害怕,又紧张,又刺激。
须臾,伴着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我知道老板娘进了屋子,我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忽然我想起我的烟,手机还都放在桌子上,这无疑会暴露我的行踪,我叫苦不迭,但愿老板娘问起来的时候,滕曼能找个漂亮的理由给圆过去。
“那院子里的车子是谁的?”
这是中年妇女的声音,浑厚尖锐,毋庸置疑,肯定就是那个老板娘了,这女人忽然来这里干嘛?你来就来呗,还问车子是谁的干嘛?真是多事,可能平时性生活不协调,所以显得奶疼,便来这里找事吧!
只听滕曼回道:“是我的。”
老板娘又问:“那桌上的手机是谁的?你们两人用三个手机啊?”
听到这里,我惊出一头冷汗,并双手合十,祈祷滕曼能回答的圆满。
滕曼答道:“那个手机是我一个女同学的,她昨晚来这里玩了一会,走的时候忘记带了。”
老板娘又问:“那盒烟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我才听到滕曼的回答,她回说那盒烟是她自己的,可能怕老板娘不信,又补充说:“我心情苦闷的时候,会抽上一根。”
“你小小年纪,又是女孩子,抽烟可不好,赶紧戒了吧!”
“是!是!我正打算戒呢!”
随后,老板娘又笑道:“这两天特别冷,我连胸罩都没穿,就是怕穿的时候太冷。”
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老板娘能这样说,那就说明她未曾发现床下有人,想必她是看到滕曼或是白露在穿胸罩,所以才聊到这个话题吧!
后来老板娘又和滕曼她们扯了一会子闲话才终于离开,老板娘走后,我便从床底下爬出来,身上沾满了灰尘,头上也顶着蜘蛛网,灰头土脸,甚是狼狈,滕曼,白露两个妮子见我如此模样,笑的前仰后合,差点能笑死过去。
滕曼一边笑,一边对我说:“委屈你了,等下次殷勤来,也让他躲到床底下,好玩,太好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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