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两口子听说滕曼会跳舞,于是好说歹说让她跳一段,她一开始有些拘谨,舞蹈动作也显得僵硬,但是跳了一会,也就收放自如了,我不清楚她跳的是什么舞,但看上去很妖艳,很惹火,就像上次一样,也很骚气。
此时疯狂的音乐,暧昧的闪灯,伴着她扭动的躯体,那一瞬间,我情不自禁,很想冲动一次,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她,然后将炙热的唇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唇瓣上,可是我终究不敢,于是我只能没出息地坐在那里,被她吸引,被她迷惑。
这些天,我因为爱上她,把自己变成了她身边的一条忠犬八公,只要她千里一声呼唤,我就会摇着尾巴翻山越岭赶到她面前,然而我是她的,她却不是我的。
欢唱结束后,我们几个走出KTV,我骑车将滕曼送到她工作的地点,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给我道了一声再见,却再也没说什么,我很想问她为什么忽然对我如此冷漠?可几次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我居然一下子变的这么胆小。
眼见着她背影渐渐远去,我终于喊住她,我说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她回头,很客气地婉拒道:“这段时间已经麻烦你不少了,所以就不用再破费了,而且我晚上会加班。”
说完,她再不停留,我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怔怔地站在那里,怅然若失,她刚才的拒绝分明是要和我撇清关系,我没想到女人善变起来,快到让人猝不及防。
此后的两天里,我足不出户,张涛找我几次,我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将他拒之门外,我只想一个人待着,我想看看在没有滕曼的日子里,我究竟还有没有能力活下去。
谁也不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那种像是被丢进粉碎机的痛苦,那种睁着眼睛却看不到路的痛苦,只有自己了解,我的世界就这么黑暗了下去。
事实证明,没有滕曼的日子,我过不下去,就算心还跳动,人还活着,但就给死了没什么区别,我很想给她联系,再听听她的声音,但我硬是憋着那股气,不让自己妥协。
到了第三天,我几乎快要风化成一具木乃伊了,但就在这天中午,我收到了滕曼的电话,她的语气很着急,让我马上赶过去接她,我不敢多问,疯也似得就去了。
见到她时,她就让我赶紧带她回家,路上,她才告诉我事情的原委,她说一个很要好的同学的母亲在别人面前大肆诋毁她,说她不正经,说她小小年纪就在外面勾搭男人等等恶言恶语,不堪入耳。
这明显是辱她清白,毁她名誉,她怕这种流言蜚语会传到表姐那里,所以她决定去找那个同学的母亲当面理论,她要为自己的名声讨一个公道。
说着说着,她声音就开始哽咽,她说她没有不正经,也没有勾搭男人,她还说她只是男性朋友比较多,走的比较近而已,但从未和男人做过不该做的事。
我心里有些难过,想来我也只是她诸多男性朋友的其中之一吧!尽管难过,我还是很小心地安慰她,劝她想开点,我说清者自清,别人爱说什么,那是别人的事,只要你自己行的端正,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她说不行!绝对不行!这关乎她的名声,倘若任由别人歪曲事实,胡乱编排,那么她以后就没法见人了,我想想也是这个理,有些人就是嘴欠,喜欢在背后说三道四,你沉默应对的话,反而会落人话柄。
后来我按照她说的方位地点,将她送到了目的地,然后她下了车,指着不远处河边那栋有些破旧的房屋对我说那里就是她同学的家,我问她要不要我陪她一块去?她说不用了,其实我也觉得去了不合适,所以就远远地留在原地等她凯旋而归。
过了一会,她回来了,不过精神很不好,我问她事情怎样?她说同学的母亲不在家,所以她决定先回去上班,等晚上再过来找那人理论,于是我又送她回到县城,然后又请她简单地吃了一点东西。
吃完东西,她准备去上班了,临去时要我找个地方等她下班,我说好,于是我就去了网吧,一直玩到五点多,她发来信息,说她晚上要加班,问我会不会等得着急?我说不会。
七点的时候,我在网吧里实在坐不下去了,索性下机,到了外面才知道天已经变了,又是狂风,又是小雨的,冻得人发抖,我去找了滕曼,问她何时下班?
她说还要一个多小时,我等不了了,身上穿的少,肚里又没吃东西,再这样孤苦伶仃地等下去,不被冻死,就被饿死,要么就是被无聊折磨死。
爱一个人的精神再强大,也强大不过恶劣的天气,况且我的爱已经正在遭遇她的冷漠摧残,至今还没有半点恢复,所以再这样的情景之下,我实在抗击不了这湿冷的天气。
于是我就对她说,我说我先回家了,等你下班时再过来接你,她很为难的样子,想了一会,她才把租屋的钥匙交给我,然后说道:“你去我那里等吧!”
要是以前,她不会犹豫,就会把钥匙给我,可是现在,她根本不情愿了,她不再心疼我的等待,也不再心疼我顶风冒雨的处境,她只是需要我的帮助,所以才勉勉强强把钥匙给我,想到这里,我心里更加寒冷了。
我接过钥匙,去了她的住处,进了屋子,顿时就傻眼了,满地的瓜子皮,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床铺乱的像是猪窝,不用想也知道这些脏乱差都是白露的功劳,这妮子也太会折腾了吧!一点个人卫生理念都没有,最叫人大跌眼镜的是枕头上还放着一条穿过的红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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