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这事儿又是容不得拖延的。
所以趁着闺女儿子都在睡觉的空档,她就交代了自家奶奶和老妈一声,自己往后院秦昭那直线距离不过百米她却轻易不会踏足的房子而去。
刚从张卫红媳妇牟玉香那取回来经,回来打算换身衣服再跟玉娇交代一声就往省城去咂摸更好、更珍贵适合下聘礼的物件的秦昭顿时喜出望外:“哎呀,娇儿,娇儿你咋来了呢?快快快,快进屋。哎呀,盼着你上我这来一趟,可是正经的不容易。”
秦昭笑着迎出来挺老远,看着玉娇的目光满满都是欢喜。
哎呀,之前奶奶刚说媳妇被她老人家给劝服了,答应试着跟他好好相处都够叫他欣喜若狂的了。结果这才俩点不到的功夫人就上门了,哎呀呀,他媳妇还真是个风风火火的行动派呢!这说到办到的性子,实在是太招他喜欢了有没有?
“不用进屋了,也就是两句话的事儿,咱就这说了就行。趁孩子们睡着了偷溜出来的,不赶紧的回去一会儿那对小魔星醒了奶奶和我妈可应付不过来!”玉娇摆手,拒绝了秦昭这进屋细谈的提议。左不过就是登个记,给孩子们取个名、上个户口的事儿,三言两语的交代清楚了,明儿早起上市里沙楞利索的把事办了也就完了。
想想之前自己千般矫情万般拿捏,转头还得亲自上门提起登记一事啥的,玉娇这心里就止不住的一阵别扭。这心里不畅快了,小眉头自然而然地就微拧起来了。
却不知她这代表着烦躁的小动作看得秦昭心里一沉:这该不会是之前撑不住老太太的唠叨神功,糊里糊涂地就答应了要试着跟他重归于好,结果这事到临头就反悔了吧?
秦昭心里一苦,暗悔自己不该欠儿不登地问啥彩礼聘礼,婚礼流程的。而是该把自己全部的积蓄第一时间敲锣打鼓地送到玉家去,趁着媳妇被劝活动了的时候赶紧的把事给砸瓦实了。
真是的,都特么的活了两辈子了,咋还能不明白趁热打铁的道理呢?
心里闪过如是想法后,秦昭强撑着笑脸说:“那,娇儿要跟我说什么呢?你说,我听着。凡是你希望的,我就照办。”
就算是,你真的出尔反尔也一样。
反正我这辈子就认准你了,你一时不答应我就追一时,你一世不答应我就追一世。百炼钢都能化成绕指柔,铁杵还能磨成绣花针呢!我还就不信,穷我一辈子的真心和毅力,还不能求得你一个前嫌尽弃,破镜重圆了!
秦昭心里嘀咕着,默默给自己坐着心理建设。
只那恨不得高高竖起的耳朵,用力过度攥得双手指尖都微微发白的拳头。像是被告席上听从法官审判的被告般神色,无不说明着他无比紧张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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