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常志坤的脸红成了一颗快被挤爆的柿子,他眼看自己挣脱不了钱濡德,怒吼道:“放手!”
钱濡德露出得意的笑,这声怒吼看似强势,其实是表示他认输了。
钱濡德对常志坤说:“高考我的第二我认了,等倒了翡都军事学院,我让所有人知道谁才是第一!”
他松开了手,站了起来,看向周围的人,然后他愕然了。
他本以为此刻其他人肯定会用赞叹的眼神看着自己,但恰恰相反,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怎么回事?
只见常志坤低着头,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深深看了钱濡德一眼,说:“你好,你很好。”然后,他转身离开了这节车厢。
其他人看看常志坤的背影,再看看钱濡德,发出了讥笑这讥笑是对钱濡德的。
钱濡德一脸茫然。
夜幕中,空运列车穿过星空下的旷野。
钱濡德不安地坐在位子上,其他人都离他远远的,仿佛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终于,某个人大概是心生恻隐,来到钱濡德身边,说:“兄弟,你赶紧去向常志坤道歉吧。”
“我为什么要道歉?”钱濡德问,“我又没打伤他。”
“不是伤不伤的问题,你虽然没伤他的身体但你伤了他这儿”,那个人比了比心脏的位置。
“人家堂堂省长的公子,全省第一,你直接把他摁在地上,他肯定要记恨你的。”
“摁在地上怎么了,”钱濡德说,“我跟人打架也被摁在地上过,最多下次打回来,我也没记恨人家。”
那个人翻了个白眼:“你是你人家是人家,你小孩子心态,可他却不一样,听我一句劝,赶紧去道歉,否则的话……”
他话还没完,有人来到了桌边,冷冷地对钱濡德说:“你,过来。”
跟钱濡德说话的人吓了一跳,赶紧躲开。
钱濡德跟随那个喊自己的人一起,离开了这节车厢。
在空运列车的末尾有着一节车厢,不许任何人进入,因为这里是常志坤的卧室。
虽然只是短短的三天,但这间卧室却被精心装点过,车皮上覆盖着玫瑰色的毛质厚墙贴,角落摆放着贵重的瓷器、金钟等各种大型装饰品,房间中央还有一张金丝大床,一抹淡淡的幽香在房间里飘荡。
此时的常志坤正端着高脚杯,坐在鲜红色的沙发上,面色坦然安静。
钱濡德进了房间,来到了常志坤面前,带他来的人直接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钱濡德看着常志坤,问:“什么事?”
常志坤把国际版举了起来,问:“要喝吗?”
钱濡德皱眉:“没兴趣。”
“真的?”常志坤说,“这可是好酒,全世界只有200瓶,忘了在哪个拍卖会上,一瓶这种酒买拍出了两百万。”
钱濡德皱眉:“关我屁事。”
常志坤看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自顾自地说:“其实以前我也不觉得这酒比3块钱一瓶的可乐好喝,不知道为什么能卖这么贵,可是有一天我懂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钱濡德烦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再不说我就走了。”
常志坤的脸上露出一抹嘲笑,他放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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