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师眼里就是那样的不堪?
说着就直着脖子如公鸡打鸣般喊起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非礼!非礼!非礼呀!!
一莲惊的面无人色,急忙捂住她的嘴,已经晚了……
“太后,您……在叫非礼么?”白斩鸡拿着大扫把探头进来问,狐疑地看着那个还很年轻的大师。想起父亲老白板说过跟江华一块儿混的,十有九个是色狼,还有一个偷看女厕所。
“不是!我们在填词,正在找辙押韵。”一莲大师满头大汗地辩解。
“可是……太后娘娘明明在叫哎……”
“那是在朗诵诗歌……干活去!”一莲大师凶了他一句。
一个趴着擦地的学生,听得一言半语,就开始倒闲话:“不是朗诵,好像是被哪个男人休妻……”
脱脱渔站起来,过去照屁股一脚:还偷听!干活去,要不本宫活吃了你!”
白斩鸡哈哈大笑:“太后娘娘不愧是道上混过的。”
一莲大师:太后您真白瞎了您那张脸。
学生们都出去,分组开始打扫外面的空地,库房,后园子,住宿间,洗浴间,和公膳堂。
由于内外有军士把守,进出大门盘查搜身,太子党的欲孽们也再不得机会进来闹事。
整整两天的折腾,成修馆各处干净的真的可以用舌头舔。
窗子用纸糊严,挂上厚重的窗帘,买来炭,有火墙的地方生取暖火墙,没有的,就生火盆,屋子里暖和了许多。
脱脱渔又让人把从前府邸里书斋的书籍经典搬过来充实藏书阁。母亲死后,朔华姐姐入宫了,那里就白荒着。
满满四大车,其中很有一些绝版的孤本,一莲大师如获至宝。
白斩鸡不放过这个献媚的机会,呼吁纨绔们把家里的一部分藏书捐出来,反正他们家也没人看。
几乎荒废的藏书阁摆满了各种精装的典籍,天文,地理,数算,经文,史书,游记什么都有。
庶民子弟自己买不起书,也租不起,更没地方借。现在可以随便翻阅,都觉得太受益了。
其实第二天,好多坏学生就不打算来了,不过既然白斩鸡大哥坚持,他们也只好应景,好在他说,太后也许坚持不了几天。
搬桌携凳,丈量着终于五十张桌椅整整齐齐就位了,这在杜慎言在此修业以来绝无仅有。
不能全天来,脱脱渔就排在上午,一莲大师排在下午,夜里杜慎言领着自修,白斩鸡负责纪律。
她一整天都在外流连,傍晚才匆匆回宫和太皇太后用晚膳,用罢晚膳,太皇太后在斋堂做晚课。
脱脱渔跟着进去,给她讲宫外的新闻,看看左右无人,又悄悄拿出一张民间的邪报,上面除了一些民间疾苦,就全是祁王和锦昭仪还有女尼姑女道士的野史秘闻,金凉太后和黄门侍郎,一莲大师,乌鹊国王子的风流韵事,太皇太后看了哈哈大笑,这写的是你么?你这样的有人敢娶么?
她趁机道:“太皇太后,您快一点儿让皇后松口阿,流风哥哥都等急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