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坦然面对生死,我以为人世间的死亡不过是下一次的开始,我以为人世间根本没有所谓的死亡,我又错了,错得离谱错得可悲,我想我已经体会到了帕琪当时的心情,却再也弥补不了心灵的遗恨,”我盯着她,“你现在不用告诉我你是谁,等我把他们杀光,你会主动坦白的。”
这群人静静地听我说话,没有一丝异动,而最后一句宣言引来了时髦女生疯狂的讥笑,“这女人脑子坏了吧?吧唧吧唧满嘴莫名其妙的话,大家听见没有?她说要杀光你们诶!哈哈哈……”
黑西装们根本不屑于回应,当然我也不期待他们的回应,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属于哪一类人,是喜欢让我讨厌的人哀鸣着死亡、或是干净利落地不给敌人任何机会,以前的我根本不可能有类似的体验,我从来都没有敌人——甚至向灵梦下手的那一次也已被基本证明我并非全权责任方,这即是说,匕首挥舞下去的那一刻,我的心中同样是迷茫的。
此刻,从幻想乡穿越到外界不足一天的时刻,我却拥有了一群敌人,这也是我心甘情愿的选择。
那个用害羞的口吻对我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的少女,我将豁出所有剩余的力量和胆气为她复仇,我也拥有必胜的信心去为她复仇。
趁着发表宣言的空隙,我将神念附着而布置出去的隐蔽魔力丝线悄然占据了整片街道的横向纵向空间,所有黑西装的退路已被我封锁,当然,在我打算动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会有空闲寻找退路。
让我庆幸又所料不差的是,被心念包裹的魔力丝线延伸至楼顶两个特殊敌人的脚下随时可以做出攻击行为,它们却未曾察觉,这证明两人的修为甚至比不上橙喵,可他们发动绝杀攻击的威力和气势却非橙喵那种家养猫咪所能比拟。
“你们,”抬起头,视线从凄清迷茫的水手服少女的尸体上收回,我环视一圈,“已经死了。”
“哈,”时髦少女依旧不屑地呸了一声,抬起手指示身边的黑西装,“给我打烂她的四肢,把这莫名其妙的女人和那该死的中村警视长的女儿一块拖回去!”
“是!”四个黑西装齐声应和。
伴随这一声整齐的回应,公园边的冷清街道上,响起了“噗噗噗噗……”的杂音。
收紧的十根手指又松开去,我转身走向时髦少女,她的脸色开始煞白,恐惧让她的表面比之我初见的阿妙更为扭曲可怖。
身前和身后延时传来重物落地的啪嗒声,十来个被魔力丝线割断脖子的尸体仍然僵立原地,头颅却先一步与地面接触,紧接其后每一具站立着的尸体手上握着的枪械武器也七零八落地散成一地零件,漆黑的公园方向吹来一道清爽的凉风,十来具无头尸随之倒下,地面上唯一活着的只有她和我。
“妖妖、妖怪妖怪啊——妖怪!”她似乎因为腿软一屁股坐了下去,我在她曲起的双腿间隐约瞥见黑色蕾丝?
不、不能分神,外界人的品味什么的可不关我的事,解决了根本算不上麻烦的十来个普通人,真正的挑战方始到来。
疑似黑幕的时髦少女一抬头,终于想到自己还有可依仗的底牌,“哈哈哈!管你是妖怪是魔鬼,阿大阿二给我下来!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我发誓把她剁成泥巴糊在门外当门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