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幻想乡野外的野兽或神志不清的小妖吗?”我也对她冷哼一声,“就算是野兽小妖也只会在饿肚子时袭击人,你这张嘴闭嘴不是致残就是杀人的家伙看来很能适应幻想乡的野外生活嘛,我也快忘了外界人里还有许多野蛮的类型呢。”
“阿大阿二可是我家最神秘的高手,你只有几秒可活啦哈哈哈给老娘下地狱去吧!喂!你们搞什么?付你们高薪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快给我杀了她!”
我很想通知她“它们已经死了”,但显然那两个神秘敌人还没死,不过它们已被我悄然布下的魔力丝线缠绕着双脚限制活动,这两个神秘敌人正运作法力企图打散魔力丝线。
绝对不能给它们自由选择攻击时间和方向的机会,而且我必须一击干掉它们两个,否则此刻已近精气神的极限的我将在攻击过后毫无反抗能力。
论拼命搏杀的经验,以我的贫乏经历而言估计再过一百年也及不上头上两个给时髦少女打工、弥漫着血腥气的神秘人,我唯一能持仗的只有在平时可能起不了多大作用的修为境界高度的优势,修为越高深,我能动用的手段便越奇特且高深,这也许能使我的手段奇特让它们措手不及。
事实上早在布置丝线网时我已经定下了对付它们的策略,现在只须坚定不移地执行便可,成与不成全凭运气。
“你不用指望它们了,”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的,目的不仅是壮大自己的声势,更是为攻击做好准备并吸引楼上两位的注意力,“我的魔法线来自坚不可摧的意志,”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没有人能破除。”
最后一点来自神智冲击的后遗症已经消除,我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当然这不代表那一发出其不意的猛烈攻击是友好的问候,如果换一个修为与神秘人相当的妖或人来承受突然袭击,短时间内能够保持一定程度清醒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思虑至此我发觉自己果真在不知不觉间也变得强大了起来。
两个神秘人的攻击次序和目标选择事实上已做到了上佳,其中一个神秘人显然修为不够高,相隔一整栋楼的高度若要施展那一记隔空的纯粹冲撞袭击对我来说是起不到任何效果的,反倒是将目标换成他们本来的追杀目标不仅能起到让阿妙暴露在同伙枪口下的效果,而另一个同伙所发出的心念神魂的攻击也能对显然不是普通人的我起到更大的作用——结果是他们成功了。
他们唯独始料未及的是我没有受到像样的伤害,所以那一发目的为干掉两个人的双重突然袭击没有对我起作用。
十指再次攥紧,双手猛然下拉,缠绕神秘人双腿的丝线通过四处建筑物的凸起物与街道植株等固定物体纠缠转绕与我十指相连,魔力丝线的拉扯力道在我刻意借助各种固定物的帮助下几乎不可抗衡,两个神秘人终于被我准备充足的一记突然袭击拽出屋顶,当空落下。
“啊——啊——”时髦少女的惊呼中透露着对自家打手坠落的惊慌惧怕,紧接着又变成更加惊恐却附带惊喜的呼喊。
因为她和我一样,亲眼看着两个下落的神秘打手从一男一女的形象乍然转变为似是周身冒火的虎和豺,我瞬间断定之前所见的一男一女的打手形象就是虎妖和豺妖所化,对于两个妖怪打手,时髦少女似乎并未有多少了解,以至于猛然见到手下变身为猛兽袭击而来既感到恐惧又喜形于色——她当然希望、同时也认定我必死无疑。
两只猛兽一左一右,放弃了对丝线无谓地挣脱,而是当机立断显出原型并悍然发动了疑似它们最为强大的术法神通,看上去就是首先以威势无比的吼声为辅扰乱敌人视听,然后以前爪或利牙集中法力形成粉碎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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