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凌子风不解释还罢,这一说,柳凤姿以为他是老毛病又犯了。没想自己拼了老命,把他救了回来,他却在自己面前耍**,气不打一出处,直接就给了他一耳光。
柳凤姿的耳光,倒是给凌子风提了个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上了托身的当。这男人的物件,是不能随意在女人面前露出来的。这时候,他就想起在修真界时,柳淑君给他说的事。那时候,他光着屁股,从浴室里跑出来,柳淑君就笑他:“光屁屁,不知羞。”
如果这会在面前,不是柳凤姿,而是柳淑君,或许她就不会打他耳光,而是会耐心地教他一些常识道理。“唉,也不知道左护卫使都在哪里?”凌子风突然就对柳淑君有了百般的想念。
这边柳凤姿打了凌子风一耳光,看到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无赖地扑到自己身上,而是委屈地躺了回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忙拿起毛巾来给他擦身子。
托身看到凌子风这窝囊相,急得不行:“兄弟,扑倒她,干死她!”然而,无论他怎么摧促,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的凌子风,就是不为所动。无奈之下,托身也只好作罢,谁让他的修行,远远不如凌子风呢。
“让我怎么说你好呢,长这么人高马大的一个人了,也不知道学点好。”柳凤姿感觉凌子风知错了,就边给他擦身子,边教导他:“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脑子不能光有那些歪门邪念,而是要顶天立地,有担当,有作为。”
柳凤姿说的这些话,对于托身来说,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但是,进入凌子风的耳朵,就如春风吹拂,耳目一新。
“柳姐姐,那你认为一个男人怎么样做,才能算是你刚才说的那种呢?”凌子风认真地问道。
托身看占领了自己躯体的这个小屁孩实在是太迂腐不过了,一着急,就又抢话了:“一个男人,首先要有钱,还得有女人,有钱有女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汉!”
柳凤姿听了托身的话,就以为凌子风过去的毒不浅,一时半会,还真难以完全扭转过来,就耐心地劝他:“子风啊,男人得做事啊,做大事的,才是真男人。另外,男人得有胸怀,能容天下事。”刚才听凌子风的话,柳凤姿才注意到他在叫自己“柳姐姐”。这让她心里感到挺欣慰的,虽然这眼见就长成壮小伙的凌子风还时不时说脏话,但毕竟有了一个好的开端。
“大事?胸怀?”凌子风开始回味柳凤姿说的话,“考大学,算不算大事。”他突然就想起柳小小的话来,昨天晚上他找柳凤姿,就是为了考大学的事。或许,眼前他能看到的,也就是考大学了。
“对啊,这绝对是件大事。你是个中学生,考大学,那是你当前的头等大事。等你病好了,我就教你学习,你的天智简直是数一数二的,如果就现在这样子自暴自弃,太可惜。好好学,今年来不及了,咱就上复读班,明年考大学。”在柳凤姿眼里,凌子风即便是天资再过人,也不可能在剩下的两个多月时间里,把丢掉的功课补回来。
“还要等明年啊,多长时间,我要今年就考大学,考全国最好的大学!”凌子风却非常坚定地认为自己可以的。
不过,眼下,这大事是什么概念,他通过学生要考大学这件事,有了一个现实意义上的理解。然后,胸怀是什么,男人的胸怀又是什么,对他来说,还是个求知数。
“你看我的胸怀如何?”凌子风挺了挺他那略显削瘦的胸脯。他这几年没学好,更没锻炼身体,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身板,个是高了,但又瘦且弱。这也是臭屎鲁敢一而再地欺负他的原因。鲁瑞有个爱在别人面前挖鼻屎的恶习,所以,大家都叫他臭屎鲁。
“你这孩子。”柳凤姿看着凌子风这副孩子相,忍不住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此胸非彼胸,男人的胸怀,指的是一个男人的气量与抱负。打比方说,有一个人做错了事情,你能够原谅他,那叫气量。你有做大事为百姓谋福址的理想,那叫抱负。”
柳凤姿感觉凌子风一下子又变成十来岁小孩了,干脆就慢慢地引导他。只要他愿意学好,要她怎么做,再烦再累,她都愿意。
听了柳凤姿的话,凌子风似乎有所感悟。其实,在修真界时,师父、师姐们也教过他这些道理,只是年纪实在太小,也就当耳边风过去了。这会,托身的体魄和年龄在这里摆着,让凌子风有些早熟,对这些事情的理解,自然也是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