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托身听了柳凤姿这翻话,倒也是更高兴了。他本来是想威胁一下凌子风,如果把自己赶出去,凌子风就不算是男人了,那东西就挺不起来。那男人的物件不灵了,当然是所有男人不愿意见到的事实。这招剑走偏锋,也算是他灵机一动的自保招数。
现在听柳凤姿说了男人的胸怀,倒还省了托身很多麻烦。毕竟,要实施他那一招,就得让凌子风找个女人真刀实枪地做一次男人,指不定,就得把柳凤姿就地给那个了。其中的风险系数,还是很高的。
托身意识到的问题,凌子风也想到了。刚才,自己差点因为托身丢了性命,正寻思着如何报复他。现在,听了柳凤姿的话,他又开始重新思量起这个问题来。
杀死托身,自然是件易如反掌的事,但这样一来,就显得自己是鸠占雀巢欺负人。然而,自己不杀了他,从昨天晚上的遭遇看,不要说这心佛禅经难炼,如果自己再遇到什么危险,难保他会不会再次趁人之危。一时间,凌子风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凌子风的犹豫,托身也感觉到了。“我得想个法子,两全其美才是,要是这小屁孩哪天闹急了,灭了自己,也是难说的事。”托身知道,这凌子风附到他的身体里来,为的就是炼那什么心法。如果自己成了障碍,逼迫不得,他还是会下狠手的。
“喂,我说小屁孩,你那什么功,就不能教教,让我也一起炼吗?说不定,我还能给当个助手、秘书什么的,再不济,我就当是给你拌沙和泥的小工,也成啊。”托身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先稳住他,让他知道,把自己留下来,也是有一些用处的。
听托身这么一说,凌子风心里更乱了。虽然修真士就是处于成年累月的修炼、比试、杀伐之中,但是,作为心佛童的凌子风,因为没有修炼过那些杀人的武功心法,所以,杀人的事,他也只是经常听说,并没有杀过人,甚至连参与杀人都没有过。这会,要让他下决心杀掉托身,还真一时无法作出决定。
教他一些心法,让他可以暂时忍受修炼心佛禅经而形成的高温高压,或许,也是个权宜之计。
不过,还没等凌子作出最终决定。刚出了门的柳凤姿又回来了,她抱回来一堆书,看样子,是要把这病房当成教室了。
凌子风夜里在凌家老宅的凉亭上过夜,肯定不是特意选择的,或许,他已经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柳凤姿意识到了这样的问题,于是,她就干脆动用自己作为这个医院顶梁柱的便利,和院长打了个招呼,剩下两个多月时间里,凌子风就可以把这里当家了。
住在医院里,有很多便利,一天三顿饭有人管,卫生有人搞,洗澡有热水。在这间vip级别的病房里,几乎是什么都方便。柳凤姿在病床前,给凌子风支了张简易的书桌,就开始有空就给他辅导功课。
没过两天,柳凤姿就发现,自己一个人根本教不过来。这家伙的消化能力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无论是数理化,还是语文、英语、政治、历史、地埋,只需要教一次,他基本就掌握了。而她还要在医院上班,没办法一天十几个小时教他学习,因此,她只好去学校里求助。
“你别开这种国际玩笑了。”面对柳凤姿的请求,学校里的老师们个个摇头。凌子风这邪少,学校里的老师是人人听听名字就头痛欲裂,没有人愿意去给他当家庭老师。
“我给课外班十倍的工资。”没办法,柳凤姿只能使出狠招了。她对几个她认为特别优秀的老师许下承诺,“我先付一半工资,教一节课结一次。”
柳凤姿有钱,这是整个镇子里人都知道的。虽然她衣着朴素,过着平常上班簇的日子。但她从凌家拿着的千万财富,却是不争的事实。现如今,她用凌家的钱,雇老师给那所谓的学生上课,也算是拿出一点点来,均均贫富的意思。想到这钱反正也不是她自己的,不拿白不拿,老师们也就坦然地从她手中拿走数额不菲的预付金,按照定好的课程表,到医院那特别教室里给凌子风教课。
起初的时候,所有老师都是抱着荒唐的态度来的,毕竟这个学生,他们都不算是陌生的。然而,每个人到了这里不出几分钟,就都大吃一惊:这凌子风,真的是那个又邪又色又坏的邪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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