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谧那些死党,也见如此,这司马遹一旦是恢复了东宫之位,他们必然又要落入下方。这政治斗争毕竟是你死我活的事情,自然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连忙也是上前请奏,绝不能是如此草率就认定此人就是已故的愍怀太子,更不能轻易地更换太子。
顿时朝堂之中又是如菜市场一般吵闹,那惠帝司马衷本就是痴傻而又无主见之人,此时见那皇后贾南风没有发话,自然是到了嘴边改立司马遹为太子的话又回了肚子里去!
贾谧眼见如此,知道这林易完全是有备而来,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这人就是故太子,不然那司马慰祖的太子之位是迟早落入此人手中。一来经过那平定关中战乱之后,此人威望已经是朝野皆知,况且司马慰祖不过是不多十岁的小儿,哪里有此人年富力强。最重要的是现在朝廷内外现在已经是有人质疑司马慰祖的真实身份,现在只是一时凭着贾南风的强势压了下去,他日一旦失势,立即就会树倒猕猴散。
贾谧是眉头一皱,已经是计上心来,上前奏道:“微臣启奏陛下、皇后,愍怀太子入殓之日,那块皇家玉佩就没有带在身上,已经是早已丢失了民间,定是被这居芯悱恻之人所捡!况且这皇家认祖归宗之事,岂可如此草率!若是仅凭他一面之词,还有这区区一块玉佩和这两妇人之言,岂不是有损皇家威严!微臣和愍怀太子是多年同窗好友,微臣愿意拷问他三个问题,他若是能一一回答,自然就是证明了其身份!”
刚刚那些东宫大臣陪侍林易多年,一年前虽然是树倒猕猴散,但毕竟都是其心腹,现在就是旧情复燃,问林易皆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林易虽然是对答如流。但是贾谧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地就让他过关!
殿中大臣皆是大惊,这贾谧分别就是无事生非,连陛下都没有了质疑,如此多事实和人证物证在,这贾谧还是一口就否认林易是假冒的太子,只是这贾谧丈着贾后之威,平日是在朝廷上作威作福已经是习以为常,甚至若是不高兴,连宫中的黄门侍郎都敢当场杖责,群臣都是怕其淫威。而不敢开口。但是司马干、张华等老臣。怎会怕这贾谧。自然是当场力争。
“两个人的相貌和口音,行为和习惯怎么可能是完全一样,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无事生非!”
“你若问的都是太子和你之间的私事。别人哪里知道这其中答案,对错与否还不是在于你的一张嘴!”
虽然有贾南风在背后力撑,但是贾谧还是迫于压力,开口道:“诸位王爷、大人,本公保证提问,绝对不涉及我们俩人私事,不用本公明示,各位公卿必然会知道这三道问题的答案结果!”
“既然如此,就让你心服口服!”林易心中一声长啸道。林易是早已想好了最坏的打算。这贾谧无论如何都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他自然也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既然他是如此保证,又有如此多的公卿担保作证,却是不怕他能耍无赖到哪里去!
“贾侍中,请提问吧!”
“听好了。这第一个问题就是,故愍怀太子东宫洗马江统曾陈五事以谏太子,朝野内外皆知,既然你说自己就是已故愍怀太子,必然是更清楚这江大人的五谏,请以江大人原话而陈之!”贾谧开口道。江统所陈五谏之事,当时是朝野皆知,但是大多只知其意,若是以其原话陈述,除了那江统之位,外人能原话说出,只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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