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却是毫不慌乱,听到这平原王司马干要自己拿出信物,连忙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道:“父皇,可认得此块玉佩,是孩儿刚出生之时,当年皇爷爷所赐,上面有孩儿的出生时辰和姓名字号!这可是宛城独山特有的水白玉,京城内最好的玉匠所打磨,任何人可模仿不了!这么多年来,孩儿可是寸步不离身,带在身上就能感到皇爷爷的关怀!”
宛城独玉就是现在中国四大名玉河南南阳玉的前身,也是开采最早的名玉,早在殷商时期就有开采的历史,在汉朝以后宛城更是因为炼铁、采玉而成为天下著名的城市。
林易双手掏出玉佩,放入太监托盘中。却见那贾南风突然是快人一步,从那太监的托盘中抢先拿走了玉佩,口中厥词道:“放肆,岂是什么东西都能轻易随便送给圣上,若万一有毒该如何?”
这玉佩上怎可能有毒?真是闻所未闻,这贾南风不过是强词夺理,但是就是这一刹那间,就抢先出手拿下了这玉佩。不过既然惠帝没有开口,众大臣也不好说什么。
只见那贾南风把玉佩刚拿入手中,只是一息之间,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端倪,就装作好像是非常痛苦的样子,一个失手,玉佩已经化为一条直线掉入地上。
“哎呀,不好,本宫一时心肌痛发作,竟然是失手了!”大庭广众,如此多的元勋老臣面前,这贾南风就这样找个理由就搪塞过去。只是这司马衷不开口责问贾南风,众大臣却无法为了这点小事上奏。那司马衷依然是毫无动静,不动声地也玩起了玉佩,正是从其怀中掏出白独玉,和那林易手中一模一样的一块。这白独玉作为皇家信物,自然是每个皇室子弟皆有。
这白独玉虽是世间罕见,价值连城,只有皇亲国戚之间才有流传。只是这白独玉再好,也不过是个易碎品,况且那贾南风此时却是故意站着,如此高的距离,落地之后只怕是早已碎成了数段。殿中无数大臣早已是惊讶地长大了嘴,司马干等老臣更是气的要骂了起来,“她分明就是故意!”那贾谧及其狗腿子却是一脸奸笑,“这下没有了这最重要的物证,看你还能拿出什么信物,真的非要把你说出假的!”
林易依然是面色不动。即使那玉佩落下那一刻。他好像是早已料到这贾南风会出此下招。只是众人却没有发现。就在那贾南风失手的一瞬间,林易双指已经是轻轻一弹,一道无声气流已经飞出,直奔那玉佩而去。
这下果真是见证奇迹的时刻。那玉佩好像是如同羽毛一般缓缓落下,更好像是被一双无形之手捧着放在地上,甚至是落地那一刻,连一声清脆的声音都没有,这玉佩是当然完好无损。
“神迹啊,果真是神迹啊!这玉佩是常年沾染了龙子龙孙的精气,此刻也是有了灵性!”殿中不少大臣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老夫看见那玉佩中突然是飞出一条白龙,拖着了他下坠的速度!”甚至有的大臣是十分夸张地道。这个时代。无论是朝野内外的大臣还是普通黎民百姓,自然都是十分相信神灵,亲眼所见这玉佩竟然是如此,自然是毫无疑问地就往这真龙天子的上联想。因此这还没有鉴定这块玉佩的真假,那些本来是中立的大臣就已经从内心深处认定。眼前这人就必定是那司马遹无疑。
“宗正寺的人呢!快鉴定一下这玉佩的真假!”贾南风又是一声暴喝道,黑青的色面孔越发浓郁,甚至和那眉骨上方的那一块大的黑色胎记都成了一样的颜色,面目越发狰狞如鬼婆。
贾谧本是一副十分轻松的面容,此刻也是忍不住表情凝重起来:“这是真是事发突然,还是早有预谋?若是有了时间周旋,威逼利诱,那宗人寺定可把这真的鉴定为假!”
“回禀皇后,老臣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叟已经是走出了阵列,正是宗正卿王高。宗正寺,为九卿之一,职责是掌管皇族宗人图谍,也就是后世宗人府的前身。因此这鉴定皇家信物之事,自然就是其份内事。却见王高仔细地擦了擦双手,单膝向前,十分恭敬地拿起太监托盘上的玉佩,瞻仰了片刻大声读道:“戊戌年己巳月癸未日,这正是故太子司马遹的出生时辰!”
“玉质温润,触之如婴儿肌肤,瞬间引起人的共鸣;玉色和畅,观之如静雅美人,顿时令人血脉喷张;玉声悦耳,听之如天籁之音,立即让人浑身舒畅。此等天赐宝玉,与人竟是如此和谐合拍,让人把玩之余概叹其通灵神授。此玉果真就是独山白玉!”王高沉静片刻后又大声回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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