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把北堂傲气了个叮咚,闷在桌上好一阵不说话,可怜的三个孩子今儿玩得尽兴,把全村的旮旯角都跑了一遍,现在才发现饿得前胸贴后背。
无奈爹爹半日对着美食不开口,他们谁也不敢动筷子,只得全部嗅着一桌的美味,眼巴巴瞅着北堂傲,本着寝不言,食不语的家规,一个个都不敢开口提醒爹爹:为什么还不用饭呢?要等娘吗?
待北堂傲回过神,终于想起什么时,他才忽然想到:“夫人呢?”这半天都没见她回来呢!
孩子们这才松了口气。
柳金蟾在干嘛?
好似浑身脚断了一般地趴在雨墨屋里,让弄璋抱璋几个轮流给她做按摩,嘴里还叼了个鸡腿,活像一个丐帮帮主,让今儿受了奉箭气的雨墨,一进屋就没好气地调侃上了:
“你的屋不睡,睡我的屋干嘛啊?”
“你个忘恩负义的,有了男人没了主子,躺你屋怎么了?你屋里难不成还藏了美娇郎,不能人进?”
柳金蟾死皮赖脸地趴着就是不动,她今天哦可是骨头都要散架了,但……她不得不佩服大周的过硬的保胎术,居然那么大的运动量,她肚子里的宝宝哦,也就是喊了几次饿而已,一点异常的胎动都没有——
真正是有缘的不走,无缘的难留,当年她在京城怀哪个,一棒子都没下去,她也就是打了一架,挂了点彩,孩子就没了。
柳金蟾边说边啃狼吞虎咽般吞这鸡腿肉,活像大牢里刚放出来的饿死鬼。
“你少胡说,就你一天胡说,奉……大家才把我当和你一样的人!”哼——怪道人说,一条鱼腥一锅汤。
雨墨撅着嘴,一屁股坐在柳金蟾对面,一想起整个下午,奉箭避而不见,她呢,却只能和奉书一起追着三个活宝在牛村到处跑的疲惫,看柳金蟾这惬意样儿,就各种不顺眼儿。
“我知道了,受奉箭气了——怎得?拿你主子我撒气啊?”
没良心的柳金蟾一面嘴里嚼着肉,时不时还吮了吮鸡骨头上的汁,一面想到挨了奉箭排头的雨墨是什么样儿,就忍不住发笑地调侃道:
“是不是……人家又说不嫁你了?”
雨墨率真,一听柳金蟾这话,立刻就耷拉下一张胖乎乎的圆脸,用无比生动地神情写了一句:“可不就是这样!”
“为的啥事啊。说来给你小姐我听听,指不定能给你点好点子!”柳金蟾被捶得舒服,眼下对面就差个说书先生了。
“能为什么事儿啊?莫名其妙的……每次都这样,说生气就生气,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小姐啊,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雨墨突然有点崇拜柳金蟾,不懂柳金蟾是怎么和这样一群压根猜不透的男人们,相处得如此这般如鱼得水的……
柳金蟾趴在枕上悠悠哉哉漫不经心地打个哈欠道:“可不都这样啊!”她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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