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两唇一抿,生出无限娇羞,赶紧暗暗地以被悄悄掩了去:金蟾……怪道男人都说她坏……对他也好“坏”!
北堂傲想罢,身上一阵烧,直把他一张脸羞得通红,惊得他立刻用绢帕敷面,羞死他了——
待到奉箭进来时,北堂傲还兀自以不变的姿势躺在衾被之上,宛若初经人事的新婚男儿般,在衾被之上,回味一般害羞似的暗暗扭得花枝小颤,他以帕遮面,倒不觉得怎么,只是奉箭未嫁,咋一进来,头一遭见爷这般姿势,虽有被子遮挡了许多,但……
他还是羞得脸面红得好似着了火,连忙要躲了出去,只是走得急,不小心就撞了桌椅,惊起了还在被上回味的北堂傲:
“你——”
北堂傲猛然坐起来,要质问奉箭怎么不传就进来了,但一看自己这一片狼藉,也吓得立刻用不知何时被他撕破了好几大块,可见条状的锦被裹住他满身的爱痕,收住自己的不雅卧姿。
“爷,可要沐浴?”奉箭也反应快,为免爷的尴尬,赶紧低声第问。
“恩!”
北堂傲裹紧破破的锦被,背对奉箭点头——休息片刻,已恢复气力的他,这才想起今儿是何幺幺扶正的日子。
奉箭忙退身出去吩咐,少时,就听北堂傲在屋里喊他,他再进去时,爷已象征性地披上了一件袍子等待沐浴,虽也难掩其刚才行过何事的痕迹,但奉箭心内已平复了许多。
“夫人,刚出去,谁给更得衣?”北堂傲开口,关心的第一个还是柳金蟾。
“回爷,是抱瓦。”
奉箭低头,不敢去看爷此刻对镜不自禁轻抚自己肌肤的靡靡状。
“那,哥儿和姐儿们呢?”
北堂傲浑然不觉地对着镜子,一边抬起两只雪白的皓腕拨弄自己早让汗湿了大半的长发,一边观察着镜中今日看上去风情万千,美得他都想咬上两口的自己,同时不忘关心关心他的三个今儿都不得闲看到的孩子。
“回爷,都还在外面玩呢?”奉箭有些不安地答道。
果然,正对着镜子,两眼猛放电,要看自己还能更美多少的北堂傲,一听三个孩子居然大冷天在外面跑着,不禁冷了脸,转眸就瞪奉箭:
“这乡下地方,如何就让出去了?大宝是个公府的哥儿,他可是不能让人随便看的!”真是一点没交代到,就没一件事是能让他省心的。
奉箭无法,就只得将早上两个孩子吵闹,他担心吵醒夫人休息的事说了说。
北堂傲拧了拧眉,要说什么又不好说什么?谁让这乡下小院,就这么巴掌点大呢?
“既然这样,就该让她们午睡时,多睡会儿!”大冷天的,也不怕路上滑。
北堂傲重新对镜,拉长脖子左右仔细观颜,看肌肤,每次金蟾要了他后,他肌肤都会水水的,特别有光泽。
奉箭无奈,只得说三个孩子,今儿一个都没睡,不仅没睡,甚至因为贪着出去,午饭都没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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