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的,北堂傲觉得,柳金蟾从未在意过他,甚至……只是把他的噩梦,仅仅只看成了慕容嫣的故事——
换句话说,他北堂傲在柳金蟾心里,很可能只是那个被慕容嫣哄上手过的隔壁男人……无关轻重……
素来多疑的北堂傲不自禁又在自己心里描摹出了另一个自己被嘲弄的故事,下意识地更觉心烦意乱,也顾不得柳金蟾怎么想他,只转身突然就草草地起身下榻,收拾他坦诚后收获的满身狼狈与突起的不堪:
毛毡毡的心,只觉得狼藉一片,迷迷茫茫又浑然不知,他要如何来收拾自己,又一次自作聪明换来的自取其辱……他好想好想就这么狠狠地给自己两嘴巴,但……打了会有用吗?
北堂傲心如跑马,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一败涂地,就连重整山河的雄心也好似灰飞烟灭一般,满心只想着颓然地逃离,掩去自己满身的尴尬与无力。却又不知,逃离后的自己,又要如何回归?
他的骄傲啊……已被柳金蟾的漠然无形中伤得支离破碎,是不是还要这么执着地跟着柳金蟾,这曾经坚定不移的信念,一时间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因为……因为他在柳金蟾心里,就是个可怜、可悲、又愚蠢的笑话……他的心好乱好乱,心连伤得痛,都已麻木到不知要如何去痛……只余无措,满心的逃逃逃——
然而,一只手,却就在他即将逃离卧榻时,重重地、甚至有种故意要把他压疼了的力量,扣住了他欲转身的手。
北堂傲受惊般回眸——
眸底,昔日惯以温文儒雅覆面的柳金蟾,变脸般,一扫玩世不恭的调笑之姿,眯细冷眸转瞬就裹挟着从未见过的雷霆之势霸气而来:
“去哪儿?”
柳金蟾有力的三指,忽然就霸道总裁般狠狠地拿捏住了北堂傲下颌,用几乎让北堂傲觉得疼的指力,迫使北堂傲在下一刻不自禁向柳金蟾仰起了整张菱角分明的脸,以几乎弱势的角度,仰望此刻突然变得“凶残狂暴”又“摄人心魄”的柳金蟾。
北堂傲来不及去思量这是怎么一回事,心内却不自禁,好似被什么猛然抽了一下似的,第一次臣服在了这样的柳金蟾的厉目之下,忘了要怎么去呼吸,脑内唯余空白,除了空白还是空白,独有柳金蟾缓缓俯下的脸——
“唔……”狠咬的唇……
“嘶——”一声是两手并行,强势撕开北堂傲薄衣活剥而去的裂帛之声。
紧随其后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北堂傲肌肤之上,势如破竹,如凌无人之境的狼爪。
“咚——”一声倒床的闷响,来不及反应的北堂傲已如猎物般横陈榻上,呈被碾压的全然弱势……
“痛——”是北堂傲仰躺在衾被之上徘徊在欢愉与痛之边缘的忘我“绝望”之挣扎……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就这么在北堂傲毫无预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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