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别怪金蟾,都是女婿的错——”北堂傲明知山有虎还得硬着头皮虎山行。
“呸——你个骚狐狸精,不是你这只臊狐狸精****在后面挑唆,我家金蟾也不会是这样——没你的时候,我家金蟾好着呢,又孝顺又听话——
你——
全是你,就是你进门后,我金蟾就变得越来越坏——我何幺幺的命苦啊——我闺女怎么……”
何幺幺一见北堂傲装得跟只小绵羊似的上前,胸口的愤愤之气啊,当即就好似喷薄一般猛烈地爆发了出来,不是柳金蟾将北堂傲拉得快,何幺幺一嘴的唾沫星子得吐上北堂傲一头一脸。
“怎么办?”第一次亲身经历什么叫做真正的泼夫的北堂傲心有余悸地捂着自己胸口,两眼悄望柳金蟾。
柳金蟾能说怎么办?根据她童年的记忆,她爹泼起来最高记录是两个时辰——那次是闹大爹爹秦氏的时候……
但……眼下,她可不能让爹在屋里一直这么泼着,外面笑不笑是小事,孩子们都还小,要是将来也跟着有样学样,可怎么办?尤其是大宝还是个男孩子……乡下男人滚地大嚎啕,是一种自我保护,公府大公子这样……
柳金蟾可不敢想,但……眼下怎么办?
柳金蟾回望北堂傲的探询,正想自己也没辙呢,但一看北堂傲,顿时计上心头。
“晕!”柳金蟾暗暗对北堂傲比口型,“晕啊——”她想晕,但眼下不适合她干。
北堂傲先是拧眉瞪大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接着……再看一遍……他反应也快,明白是明白了,但……眼下用这招,将来,他用什么招对付柳金蟾呢?
北堂傲故作惊恐,面露迟疑,用嘴型反问柳金蟾:“这……不妥吧?”
柳金蟾可不管这些,她心里另有算盘,只再次重复:“晕——马上——晕!”
既然,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柳金蟾还是坚持己见,一意孤行,那么……
身为人夫的北堂傲,自然是三从四德地顺着妻主的意思,不敢违拗,于是,他先是佯作怯生生地不敢,接着故意装得甚是生硬地立马两眼向上一翻,软软地假假地就靠着柳金蟾歪了下去——
这演技“精湛”的——
柳金蟾不知道北堂傲这奥斯卡影帝是演给她看得呢?还是对其他人的看的——
完全是哄小朋友的水平嘛……
一时间“爹——”’“爷——”喊声交织成了一片——群众演员的专业素养可比主角尽业太多。
何幺幺一瞅,心里大喝一声:喝——小狐狸精,你行啊,你以为就你会装晕,我就不会了?
前面北堂傲一倒,何幺幺紧随其后,也手指着北堂傲气不成声的连喊了数句:
“你你你——你给老、子装——”哎哟喂,他也倒在柳金蟾的另一边!
得——
瞬间假倒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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