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染只是犹如温润公子一般柔和的笑着,紧紧盯着白清歌看,旋即才开口道,“说来,近日倒是并未见到柳姑娘呀。”
这一声感叹,立即引来了白清歌的注意。只见白清歌促狭的望着墨云染,带有几分调侃之意,“怎么?莫不是墨公子也犯了相思之苦?”
“此话怎讲?”墨云染故作一副听不懂的神情,无辜的望着白清歌看。
白清歌见他一副不知情的神情,却还是揶揄一笑,“这个墨公子自然心里明白,近日不见柳姑娘竟能让堂堂桂花坊掌柜如此哀叹,难免不让人遐想。”
墨云染却是装作可爱的眨了眨自己点漆一般的眼眸,“这我倒是不解了,在下对柳姑娘可没半点心思。”
“除了榆木脑袋,还有奇葩,天底下哪里有人抵抗得住柳姑娘的美貌?”白清歌显然不信,就算墨云染看上去的确绝非池中之物,但看来也是性情中人。
她话里的榆木脑袋自然就是类似与俞锦庭,梅书辞这样子的家伙,至于奇葩,那更是非苏慕箫莫属!
“呀!”突然她的一声惊呼,换来的是墨云染惊疑的目光。
“没事,突然想起来许多日前想要办的一件事。”白清歌摆了摆手,敷衍的解释了一下。
想起俞锦庭这个家伙,白清歌才知道自己那日问了苏御铮俞锦庭是来做什么的,结果没有得到答案,还给苏御铮晃得自己将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
“在下从市井之中听闻,前些日子,景王府发生不得了之事。”墨云染自然不将白清歌这一惊一乍放在心上,只是笑着转了话锋。
白清歌其实知道墨云染话语之中的是哪件事,只是她学着墨云染故作一副不知道的无辜神情扑闪着双眸,“什么事?”
“这件事还与娘娘关系大着呢。”墨云染倒也没有任何的避讳,直白的说了出来。
白清歌却是笑了,“能和我有什么关系,该吃吃,该喝喝,别人怎么样那是别人的事情,多管容易引火烧身。”
这话里蕴含的意思,敏锐如墨云染,他如何听不出来白清歌这话里面所藏的睿智。
“在下这桂花坊在京城之中也不少三四年有余,这期间听闻的尽是景王妃如何嚣张跋扈,怎么如今见来,在下却觉得与传闻中大相径庭?”墨云染说道。
白清歌却是打起了哈哈,“这嘛,市井之中流言蜚语甚多,三人成虎,一件小事若是传得越多,便是越发夸张,这实属正常,难道墨公子不解其中之道?”
她当然不可能说她是借了别人的身体复活的。
不过苏御铮在那日怀疑她并不是白清歌之后,倒也没有多作其他事情。还是与平日一样,宛若那件事并没有发生过一般。
哦,不,她白清歌不能如此下定论。这不,那苏御铮安插了个忠心不二之辈,时时刻刻监视着她,说到底,还不是防着她白清歌?
至于为什么不休了她白清歌,估摸着只是因为,他纳的几名侍妾,也就只有三人身世背景不一般,如今去了唐婉云,只剩下她白清歌和洛红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