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墨云染自从那夜和梅书辞交手之后,白清歌就不曾再见过他人。过了这么些时日,今天才蓦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知又准备打何主意。
“我觉得也是!”白清歌非常赞同墨云染的话语,有那个季兰生在门口守着,恐怕一只苍蝇都别想从门口进来。
这番话下来,更让白清歌坚定自己一定要将可爱的梅侍卫换回来。
墨云染却是一笑,“看来娘娘也对此十分无奈?”
“嘛,这事就不说了。”白清歌摆了摆手,显然不打算再以这个话题谈论下去。
“娘娘对在下没半分关心?说来也有小半月没见了吧。”墨云染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言语之中带着一丝调侃的韵味,但不是很浓厚。
可白清歌一听就马上听出来了,“我关心你干嘛?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要说她白清歌没心肝就没心肝在此处,若是换做他人与如此俊美的男子相谈,哪里会如她这般淡定自若?
“娘娘竟是如此无情,自从那夜被那名侍卫打了一掌之后,在下可是在榻上躺了小半月,如今才能出现在娘娘面前呢。”墨云染一脸哀叹的神情。
白清歌知道他口中的侍卫是梅书辞,回想起那晚墨云染的确是中了梅书辞一掌,看来梅书辞的确没怎么手下留情,要不然这墨云染怎么躺了小半月才好?
“哈,抱歉,那时我忘了让他手下留情。”白清歌这事后才想起道歉来,旁人听去真是半点诚意都没有。
她压根就没说要让梅书辞手下留情,再加上那晚梅书辞以为墨云染是潜入王府的贼人,戒心大得很,哪里会手下留情?
“说来,这个赌,是在下输了。”墨云染真是愿赌服输,他既然没有从王府里将墨玉偷出来,那么自然是他输。
也没等白清歌提及此事,他就自己说了出来,这不免让白清歌钦佩。
不过,免了她白清歌在桂花坊的花销,其实对于桂花坊来说不痛不痒。
“嗯,愿赌服输,墨公子果真是侠士风范!”白清歌不吝啬的夸赞了墨云染,顺带竖起了大拇指,认同的点了点头。
随后,她又是继续说道,“不过,我倒是不介意你以后再去偷。”说罢,她就是哈哈一笑,甚不放在心上。
“自然,在下不可能只此一次便放弃了。”墨云染倒也不隐瞒,只是失败了这么一次,可不代表他以后都不敢去了。
毕竟那块墨玉对于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东西。
白清歌当然不知道,这块墨玉的确是墨云染的传家之宝,就算墨云染拿出证据来证明,让白清歌相信了,她也不愿意拱手让人。
更何况,苏御铮也说了,那是皇帝赏赐的东西,是不能随便动用的,要不然白清歌早就拿去当铺里面换成满满的金子了。
想到这,她就忍不住撇了撇嘴,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就直接让皇帝赏黄金十万两,要这价值连城的墨玉来干嘛?花都不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