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不是叫刘姐了吗?”夭夭嘀咕一声。
“尧臣是刘姐老公?”陈母眼睛一瞪,吼道,“还不赶紧去!”
夭夭立刻怂了,连忙踩上拖鞋,道:“刘姐,你去忙吧,我去找药……”
李尧城看着她趁陈母不注意又给自己做了一个揖,这才蹦蹦跳跳的走开了。
他忍不住笑,本以为弟妹会是个大家闺秀,没想到却是个皮猴子。
陈母坐下,“来,尧臣咱们继续……刚才说到哪儿了?”
“您和爸在家无聊。”
“哦,对,你们赶紧生个孩子,给家里添点人声儿……”
“妈,”他打断陈母,认真道:“这事儿不急,我和夭夭都还没做好当父母的准备。”
“这需要什么准备啊?当父母没法准备,孩子一出生自动就升级成父母了。”
“但是客观条件所限,我最近都会很忙,我也想看着孩子一点点长大,我想宝宝也不想小时候见不到爸爸几次面吧。”
夭夭出来,看着陈母和李尧城面露忐忑,把药给李尧城,在陈母充满压迫力的视线下,又给他递了杯水。
陈母一口气堵在胸口,怒道:“陈夭夭,尧臣生病了,你就不知道接杯温水吗?”
“哦哦,好好好,我这就换。”
她手忙脚乱的又去接温水。
陈母和李尧城对视一眼,泄气。
李尧城的问题是小事儿,但夭夭这一副小孩子还没长大的模样,真生了孩子她还真担心她把孩子当宠物养。
好不容易把陈母送走,夭夭简直快去了半条命,靠在沙发上呻|吟,“这到底是谁的妈啊,对自己女儿更对阶级敌人似的。”
说着,把哀怨的眼神投到李尧城身上,“你才是我妈生的吧?”
李尧城失笑,靠在沙发上解领带。
刚才进屋的急,忘了。
“唉,你真感冒了吗?”夭夭问。
“没有。”他瞥她一眼,有心提醒她别碰他,又觉得说出来挺奇怪的,如果弟弟不怕痒的话可能会露馅,只好忍着没说。
“没病你还吃药?万一吃坏了怎么办?”
他把领带扔到扶手上,在夭夭疑惑的目光中伸出手,几颗药丸能掉到茶几上。
夭夭目露惊讶,“你没吃啊!”
他抬了一下手臂,“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