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一见陈母这样的眼神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实中,如果碰到优秀的异性时,她妈妈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家,然后不停的要自己把握住机会。
果不其然,陈母的下一句就是:“尧臣啊,你和夭夭结婚也有半年了,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妈——”夭夭不满叫道,“你说这些干嘛啊,尧臣不是一直在忙吗?”
陈母脸一虎,“再忙也不能忽略了生儿育女这样的终身大事啊,我和你爸忙了一辈子,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你们?尧臣,你说是不是?”
见战火蔓延到了李尧城身上,夭夭叹气,手悄悄伸到下面,轻轻摸到他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扯一下,就见陈母目光一厉,火眼金睛一般盯着她的手臂,“陈夭夭,鬼鬼祟祟干什么呢?手给我拿出来。”
夭夭立刻把闲着那只手拿出来,举高。
“另一只手呢?”
“这儿呢。”
另一只手也有气无力的举起来,做投降状。
陈母满意了,对上李尧城又是一脸慈祥的微笑,“你看我和老陈就夭夭一个女儿,现在我们都上了年纪,寂寞了,一回家空荡荡的,那么大的房子就我和老头子两个老家伙,看电视也不想看,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俩赶紧生个孩子……”
李尧城一直面带微笑的听着,突然小腿上有什么东西在动来动去,他面色微微一变,忍着没动,谁知那东西更过分,隔着裤子在他腿上上下滑动,他咳了一声,有些憋不住了。
没人知道刀枪不入的李大队长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怕痒。
他极度怕痒,平时若非必要,他是绝对不让人碰到他的。
“怎么了?”见他脸色不对,陈母关切的问。
李尧城又咳了一声,道:“没事儿,有点感冒。”
陈母立刻担忧道:“看医生了吗?”不等李尧城回答,她就站起来喊道,“刘姐,把感冒药拿过来……”
李尧城趁机抓住她乱动的脚,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夭夭双手合十,狗腿的向他作揖,用气音道:“你可千万要挺住,绝对不能……”
话没说完,她似有所觉,立刻重新举高双手,继续做投降状。
陈母适时回头,厉声道:“陈夭夭,你又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夭夭一脸无辜,“没干什么啊。”
“装,你就装吧,别以为我没看见,没见尧臣病了,还不赶紧去给他拿药?”陈母一脸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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