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
还沒说完,易峥就打断她,道:“我不介意,反正刚才亲都亲了。”
流年:“”这厮刚才那么强烈的表示自己爱干净,为何现在又如此的不拘小节。
靠,这很矛盾好不好!
流年原本是个耐心极好的姑娘,但碰到不合作的病人,已经彻底抓狂了,但莫名地,她就忍了:“等你病好了再说吧!我怕你传染给我!”
现在轮到易少青筋暴跳了。
靠,他是外伤,赤果果的外伤,传染个毛线。
但他也安分了,乖乖吃饭,等有力气了再逗她。
于是,易峥以一种令人惊奇的速度吃完了一大碗小米粥。
常言道,饱暖思淫欲。
易峥吃饱喝足,就盯着许流年,想着怎么淫欲起來。
他素來歪点子很多。
于是,他很淡定地开始琢磨着让许流年为他的**伤害进行赔偿,他蹙了蹙眉,便开始了下一个要求:“身体好黏,我要洗澡。”
流年瞧着他,怎么看他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洗澡,能洗出个什么事啊!
这个色胚!
她驳回道:“不行,你伤口会感染!”
“可真的好黏啊,感觉要发臭了。”易峥直嘟囔,原本他很冷艳的,瞬间换了种风格,开始撒娇卖萌了“许流年呀,你不可以这样啊!你上次出事是我服侍你洗刷刷的,现在我不行了,你别那么沒良心好不好!”流年哭,良心这东西,几块钱一斤啊!
可耐不过易峥的强烈要求,她只好去打热水帮易峥洗白白,考虑到易峥的身体状况,流年只打算帮他擦洗一下body。
于是,一场香艳的煎熬开始了。
易峥少爷骚包起來了。
“唔别擦那里,好痒好痒哦”我擦,干嘛要用个擦字,瞬间想歪有木有
“好疼啊,流年,轻点轻点,啊许流年,你不能这样对我”
尼玛,你这是在洗澡,而不是在嘿咻。
“唔,啊,好舒服,许流年,你真的好厉害,好舒服哦!现在比刚才舒服好多!”
为什么你要用一种如此邪恶的口吻说话,为什么?为什么?
流年真的真的只是很纯洁地帮他脱了上衣在身体四周擦了擦而已,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她真的好无力啊!
只能说,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而隔音效果并不是太好的门外,大大小小的汉子们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一边毫无风度的窃听,一边讨论。
“你说里面在做什么?动静这么大!”
“能做什么?听听老板那**的叫声,需要想吗?”
“老板也特厉害了,都伤成那样了,居然还能干那种事情。老板真是我崇拜的对象,我对他的仰慕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铁定是女上位,娘诶,咱易大少爷那么彪悍的人,居然被折磨成这样。我只能说,此女猛如虎!”
众:“”小奶包幽幽地瞧了那个诽谤许流年的男人一眼,记住了他,然后很淡定地解释了句:“易峥不过是在洗澡,你们想多了!”
众:“”嘤嘤嘤!
沒办法,战士生活沒神马激情啊!所以只能yy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