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峥以前还挺追求形式的,要浪漫啊,要热闹啊,要喜庆啊,可现在,他只想得到她,将她绑在身边。
而最快的途径,便是结婚。
她必须从身份上意识到自己是易太太。
流年的确猜到了易峥会趁机让她和他结婚,但沒想到:“这么快?”
她蹙了蹙眉。
易峥非常冷艳,丫比小奶包冷艳不知多少倍,一副你不同意我掐死你的架势威胁道:“怎么,你不愿意?”
流年看着凶巴巴的易峥,感觉又成了那个初入职场的小菜鸟,每天被易峥恐吓。
可那时候,她还能心底抱怨或者诅咒几句。
现在,她只能乖乖认命:“好吧!”
“好吧?”易峥那是鸡蛋里面挑骨头。
流年立马一本正经:“我很乐意。”
易峥这才满意的点头:“嗯。”流年笑了笑,就这样吧,以后彼此蹉跎。
流年还未感叹完,易峥已经冷冷地叫嚣道:“我饿了!”
流年无语哽咽,靠,这家伙,刚刚逼他结婚的时候不饿,现在居然饿。
但是易峥是病人,流年还舍不得饿着他,她说:“你等着!”
说完,就打算去买吃的,一出门,流年就看到了小奶包,知道易峥脱离了危险期,看到小奶包安好如初,流年心情一片晴好,她笑:“小沙子,妈咪离开这么久,有沒有想妈咪啊?”
妈咪
这么恶心的词汇!
小奶包怒:“许流年,你找抽对吧!”
流年泪奔。
嘤嘤嘤!
史上最悲催的娘亲大人就是她了!
小奶包看到流年轻松的情绪,估摸着易峥的苦肉计奏效了,他不想打扰易峥的计划,淡定地把食盒丢给她,冷艳道:“你还是去伺候屋内的那位大爷,少到这里招惹我!”
流年泪流满面。
为何她都当老板了,还要被这么多人奴役。
可她被奴役惯了,一种惯性让她拎着食盒进了病房。
“刷牙!”
易峥冷冷地命令道,省略的动宾结构是:服侍我!
流年懒得鸟他:“牙天天都刷,少刷一天沒关系的啦!”
易峥愤怒:“饭天天都吃,少吃一天饿死你!”
流年默。
只觉得易大少爷少爷脾气上來了,真不好哄。
不得已,找出牙刷和脸盆,挤好牙膏,递了过去。
可易峥丝毫沒有伸手的意思,一脸“我是病人你必须服侍我的样子”!
流年默然,这货的脾气真的越來越大了,她只好帮他刷。
他一边含着牙刷,还一边命令许流年:“刷干净点,我的牙齿很白的。”
流年当时就想拿牙刷从他的口腔塞入肺部,让他窒息而亡。
可是她忍了,她哄着他刷完牙洗完脸,便开始喂某位大爷吃完。
易峥非常淡定,生病之后那是各种娇气:“你不打算用嘴喂吗?这样我吃起來食欲会更好!”流年:“”总有些男人,是不懂有个词叫见好就收的!
她冷冷地:“我沒刷牙,如果你不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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