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晚上有时间吗,请你吃饭,带着谦谦。”
万景渊抬手就要抢我的电话,我伸长胳膊不给他抢到,万景渊一手搂上我的脖子,抬腿跨到我的身上,不费吹灰之力就抢到了我的手机,“我的老婆儿子不用你请,以后不要给我老婆打电话,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流氓无赖。
万景渊还在咬牙切齿地说着,“我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是不是打你一次没打够,我管你是谁,谁抢我老婆我都照打不误。”
他挂了电话,一手拿着手机往车前扔去,也不知道手机滚到了哪里,很快手机铃声又响了,万景渊睁着猩红的眸子,牙齿要的咯咯响,“你有没有答应要嫁给他?”
☆、194亲手送他进监狱
我怔了怔,尔后嘴角缓缓勾起优美的弧度,扬高的眉梢挑着抹倨傲,“有,当然有,我们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多么般配……”
眼前一个黑影闪过,万景渊的脑袋低下来,牙齿啃噬上我的嘴唇,深深的惩罚重重地落下来,像毁天灭地一般,他的大掌紧掐着我的后背,浅短的指甲似是透过薄薄的布料深深嵌了进去。
疼!这是我唯一的感觉。
直到他的手撕裂我的衬衫,揉上我的……他的嘴离开我的唇咬上我的脖子,我尖叫着痛呼,“万景渊,你信不信我告你强,,奸。”
万景渊不管不顾还在继续着手里嘴里的动作,我瞅准他的耳朵一口咬了上去,我下了十足的力道,马上有一股甜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万景渊隐忍的痛呼声直击心底,我硬着心肠,感受着身体多处的疼痛,又用力磨了磨牙齿才松开嘴。
“放开我。”我厉声道。
万景渊松开我的身体,跌坐在我身边,我冷眼睨向他,“我可以告你强,奸,未遂或者猥,亵。”
话音落我往旁边推着他的身体,我从前面的座位中间越过去,在驾驶室的座位下捡到了我的手机,我毫不犹豫地拨打了110。
紧接着,我给阮瑷打去电话,“我把位置发给你,麻烦你给我送件衣服过来。”然后我又给郭平厚打去了电话,“爸爸,我要起诉万景渊……”
挂断电话,我看着胸前的衬衫已经没有了扣子,文胸已经被解开了扣子,如此狼狈的模样心头蔓延上一股子羞辱感。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我接起来,“忆凡,我带着孩子在外面往呢,回头再打给你。”
万景渊没有阻止我做这一切,而且对此不发一言,直到警笛声逼近,他才嗓音低哑地开口,“你真的准备告我?”
我抬手抚了下湿润的眼角,深吸一口气,“我不会手下留情。”
“好。”万景渊毫无畏惧的声音铿锵有力道,“如果这是你要的,我给你,如果这是你给我的惩罚,我接受,只是,我希望你等我回来,给我个弥补你的机会。”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一阵诡异的沉默在车厢蔓延开来,我的眼睛透过玻璃车窗看着警察从车上下来。
警察敲开车窗,我抬手就要推开车门,万景渊急切地开口,“你在车上待着,等着阮瑷给你送衣服再下车。”
我吸了一口气,也不想让男警察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万景渊下车,“我跟你们走,不过请等一下,让人给她送件衣服过来。”
阮瑷很给力,来的很快,郭平厚也来的很快,我在车内换上了衣服才下车,郭平厚站在车边没有说话,我一字一顿道,“报警电话是我打的,我要告他……”
我的手指指向万景渊,我这才注意万景渊耳朵上的带着血渍的牙印,那就是我反抗的证据。
万景渊轻舔了下唇瓣,满眼眷恋地看着我,眉目间尽是深情,我撇开视线,“小瑷,张阿姨和谦谦在游乐场,你去接下他们。”
我则上了郭平厚的车子,跟着去录笔录。
车上,我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你决定了?”郭平厚问。
我点头,“是,我不想和他纠缠了,我又不能远走他乡,只能这样了。”
郭平厚打了个电话出去,我知道万景渊这次真的被我亲手送进去了。
关键时刻,我继续发挥了八线女星的功力,警察面前,我哭哭啼啼地讲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并添油加醋地说出了我的害怕和恐惧,以及万景渊的禽兽行为,我活脱脱的把自己塑造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我这是恨不能万景渊被判无期的节奏啊。
结束后也傍晚了,我和郭平厚回了我家,路上郭平厚接了个电话后告诉我,万景渊对我的指控供认不讳。
郭平厚在客厅里逗弄着戴子谦,我则回了主卧室,我蔫蔫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睡又睡不着,感觉很累,一股无力感在全身扩散开来,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好咨询公司的法律顾问,我想着明天去律师事务所找个律师咨询一下,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咨询什么,只是这颗心从我踏出公,安,局的时候,就开始上不去下不来的悬在了半空中。
后来钟管家敲门叫我吃饭,我想着郭平厚也在,这才从床上起来,打起精神下了楼。
吃饭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看到是万太太的电话,我直接挂断了,但是手机铃声很快又不厌其烦地响了起来,我索性关机了。
饭后,我坐在沙发上陪看着郭平厚和戴子谦玩,没多久,保安走进来,说:“戴小姐,外面有个男人和女人,说是来拜访你。”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郭平厚将目光抛过来,“怎么回事?”
“万逸霆和他太太来了。”
我转头对保安吩咐道,“不用管他们,如果他们吵闹,就打电话叫门岗的保安。”
说完我扭头往楼上走去,“爸爸,我累了,去睡一会。”
我不知道郭平厚几点走的,只是后来张阿姨抱着揉着眼睛的戴子谦进来,我把他搂在怀里,他很快就睡熟了。
今晚我也没有直播,难得在自己有时间的时候还能停一天的直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了圈钱的心情。我照着镜子里脖子上紫红色的痕迹,其实只要系个丝巾就遮挡住了,但是我就是任性的不像直播。
我只想睡觉,想好好的睡一觉。
一夜做梦不断,也没有睡好,天边泛起鱼肚白,我起床后扯了个厚厚的披肩披在肩上,拨开厚重的窗帘,我站在阳台上望着尚未苏醒的花草树木,新的一天又来了,对于有的人而言,煎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我揉着疲倦的眼睛走回卧室,打开手机,噼里啪啦进来很多条短信和未接电话,好家伙,这是要把我的电话打爆的节奏啊。
醒来我就再也睡不着了,我一遍遍亲着戴子谦的小脸,他就这样被我折腾醒了,玩玩闹闹,到了八点,我叫来张阿姨抱走戴子谦,我也洗漱下楼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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