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舒跟着宋司璞匆匆离开,直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逃离跟他有关的一切,逃离所有的囚笼和掌控,逃离,只想逃离。
东哥一直坐在路边的车内等宋司璞,听见枪声他以最快速度冲进医院里,却被保安拦截,只能坐回车内干等。
远远看见宋司璞带着敬舒出来,东哥愣了一下,但两人被带回所里例行公事录口供做笔录,出来时已经很晚了,敬舒始终沉默,像是墙角的幽草,沉默的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她坐上了宋司璞的车,坐于后排。
宋司璞坐在副驾,东哥开车。
东哥有点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氛围怎么这么古怪呢?闵敬舒怎么突然跟司璞走到一起去了呢?两人以前不说八竿子打不着吧,起码算是冤家对头,闵敬舒基本不坐司璞的车,司璞也不怎么待见她,现在怎么突然走到一起了,让人有点不习惯,东哥全然搞不清楚状况,又不敢唐突开口问,气氛太奇怪了。
司璞不说话,闵小姐也不吭声。
“闵小姐,你去哪儿?我捎上你。”东哥说。
“回家。”敬舒说。
“哪个家?花店吗?”东哥问。
“嗯。”敬舒说。
“好嘞。”东哥径直将敬舒送回花店,车子还未停稳,敬舒便迫不及待下了车,直奔店里,老诚和小娴一个坐在收银台后,一个坐在沙发上,两人都愁眉苦脸,小娴又瘦又黄,眼底乌青一片。
自从纪临江不再留宿花店后,小娴便被放了回来,她和男朋友被困在酒店那么多天,简直太让人崩溃了,许是纪临江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给她以病假的理由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期。
敬舒突然冲回家,让神游物外的两人都从颓废担忧中转醒,老诚冲上前拥住敬舒,老泪纵横,回来了就好,没事就好。
小娴含泪冲上前,终是在敬舒几步之遥止住,她怒声,“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好好嫁给他!你如果安分守己嫁给他!我们家怎么会经受这样的折磨!你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这么多天!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要让我们全家跟着你受苦吗!”
敬舒没言语,静静站在原地,见小娴和老诚安然无恙,她往楼上走去。
小娴愤声,“他既然爱你,你安安生生嫁给他!他会给你最好的生活!会善待你的家人!会善待我们所有人!会给你想要的生活!给你想要的自由!就是因为你不安分,所以他才不择手段留住你!姐!为什么你不懂呢!不要复仇了!不要再记着过去了!不能好好过日子吗!”
小娴这些日子的委屈愤懑一股脑的全部发泄了出来,为什么这个姐姐总是一根筋呢!总是一意孤行!如果那个人爱的是她!她一定义无反顾的嫁!
“都是因为你,叮当都被他弄走了!”小娴控诉,“他还不是为了留住你吗!!叮当不是他亲生的,他都能把叮当视如己出!你却让他娶了许韵桦!他为了留住你,很有可能一辈子不把叮当还给你了知道吗!这样他就能跟你纠缠一辈子!”
敬舒上楼换衣服,冲了澡,洗了长发,换了身宽松的米白色齐脚踝的长裙,不施粉黛,简单收拾了东西,来到一楼进行打包。
“你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吗!他还会找来的!”小娴说,“只要有你在的一天!他会追你到天涯海角的!我们全家跟着担惊受怕!你太自私了!”
东哥将车停在路边,看着花店内的场景,抽了根烟,“两姐妹好像在吵架。”东哥弹了弹烟灰,“司璞,你这次做的有点不厚道,真的,为了逼纪临江就范,进一步恶化他和闵敬舒的关系,你强吻闵敬舒,你知道这会给她带来多大的灾难吗?她消失的那一个多月,不晓得又吃了多少苦头,才能这么决绝的跟纪临江彻底决裂。你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除了利用她伤害她,你都没把她当个女人看待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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