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避孕药,她将药瓶子丢进垃圾桶内埋起来,随后又面无人色扶着墙壁往自己的卧室走去,老诚听见动静从厨房跑了出来,“大小姐……”
敬舒穿着长衣长裤,脖子围着丝巾,小脸瘦的尖尖,眼眶乌青,长发微卷散在腰间,她说,“我没事。”
老诚上前想要扶她。
她忽然条件反射般往旁边避开,“别碰我……”随后她自行扶着墙壁往卧室走去,“我只是受到点惊吓,没有别的事……”
老诚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当她惊吓过度,他急忙从厨房端出了点瘦肉粥出来,拿进房里。
敬舒说,“我不饿。”
“吃点吧,再不吃叮当就没有妈妈了,这孩子如果没有妈妈了,以后该怎么办呢……”老诚把餐点放在床边的桌子上,静悄悄走出房间。
听见叮当的名字,敬舒心头一梗,看了眼粥碗,沉默好一会儿,她方才有些颤抖的拿起汤勺吃了起来,眼泪一颗一颗掉进碗里。
晚上七点多,纪临江大步走了进来,径直上了楼,“小闵出来了么?”
老诚正在拖地,闻声连连点头,“出来过了。”
纪临江站在楼梯口套上了一次性鞋套,踩过水渍渍的地板,来到卧室前,推了推门,也拧不开,“吃过了么?”
“吃了一碗粥,喝了杯热牛奶。”老诚回答。
“说了什么?”
老诚低声,“说你结婚了,让你好好珍惜许小姐。”
纪临江没言语,他手中拿着一沓文件,在沙发上坐下,将文件放在茶几上,一一翻过那些文件,用笔做批注,似是在办公,不再吭声。
好半晌,他忽然又问了句,“小闵身上有什么异常么?伤口?”
老诚怔了怔,不明白他问这句话的含义,“没看到,好像没有。”
“是么。”纪临江眉眼很淡,他晚上处理完公务,留宿在这里,睡在沙发上,听着卧室里的动静。
他几乎带着必杀的决心用危险的底牌将宋司璞引至局中,共有三次爆炸的设置,因小闵突然介入,导致另外两次引爆及时喊停,留了宋司璞一条狗命。
宋司璞怒极失控却跟小闵待在狭小的空间七个小时二十三分钟五十七秒。
纪临江眉头缓缓皱了起来,长夜那么漫长,如油灯煎熬在心脏上。
老诚半夜上厕所给他拿了条被子帮他盖上,又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一旁,许是空调的温度太低,老诚帮他调高了几度,念叨,“你年轻不察觉,这么低的温度,等上年纪了,全身都是毛病。”
“谢谢您。”纪临江说。
老诚叹了口气,往卧室走去。
只要纪临江在这里,敬舒便不肯出来,连续一周多都不肯踏出房门,房间里有独立卫生间,老诚等纪临江走了,会给她送饭。
纪临江加了老诚的微信,会给他发小叮当的动态视频,让老诚拿给敬舒看,小叮当似乎加入了一个夏令营,跟一群小孩子在双语老师带领下参加各种登山、健行、帆船、钓鱼等户外实践活动像个野孩子玩的不亦乐乎,隔着屏幕都能听见她放肆的笑声,全然不想爸爸妈妈那般。
每当跟小叮当有关的消息,敬舒都会在纪临江走后开门,老诚低声,“纪临江说他一个月前就给小叮当报了夏令营,小叮当期待了很久,结婚当天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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