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自己带发修行,本已看破红尘,这几日老想着依师父之言遁入空门,却不想又遇到这冤家,一时竟乱了方寸与他这般长时热吻,都吻了足有两柱香时间了。
他还不肯罢手又与他痴狂热吻了少说一柱香时光,心中实在难以为继,一下呕出男人长舌,用力推开他,掏出绢帕掩住嘴角,又埋头冲至外间来。高衙内死缠烂打,立时跟了出来,一下扑跪她裙下,抱住她修长玉腿,哀求道:“娘!
我不想再错过了,求你做孩儿的女人吧!孩儿我绝不会亏待你的!”李贞芸一时心乱如麻。高衙内乘时抱着她双腿,面目埋进双腿之间,像是在对着她阴户说着悄悄话,嘟囔道:“干娘!孩儿怎么忍心见你在此独居,我会心痛死的!求您,做我的女人吧。”
李贞芸失魂落魄般听着,全没在意他在她身下极度猥琐,糊里糊涂听他话语,心底慌乱至极,内心纠结如麻:“干娘做干儿子的女人?何其荒唐!我本想在此修行了此一生,怎会惹来这无耻之徒行下流之事?
没想到他如此龌龊,被他死缠烂打,这一切,难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天啊!事情怎会到了如此地步?”
羞处感觉到一股股热气,她不由低头一看,一时大惊失色:不知何时,下体已然完全赤裸,这色儿正抱着她那白嫩玉腿,望着黝黑阴毛下的粉红阴蚌发呆!
那一股股热气,正是他粗喘的鼻息!李贞芸羞愤不已,双手愤力一推男人贴近下体的脑袋,转身又逃往里间卧房。哪知脚下羁绊,一下扑倒在圆桌之上,原来,这淫魔将她罗裙纨裤脱至脚踝时,竟用裙带将她双足缠绑住了。
李贞芸这一摔,大白屁股便向后高高撅起,只听高衙内淫笑一声,瞬间扑至,搂抱住大白屁股,手扶粗硬巨屌,就想一耸而入
李贞芸哪容他如此造次,玉掌反削了过来。他低头躲过,抱实大白屁股,下体狠狠一耸,大白肉臀瞬间扁了下去,巨屌却撞在她臀沟之上。李贞芸“噢”的一声闷叫,一下扑倒在圆桌上,当即伸手反推!高衙内刚刚扭腰闪开,李贞芸借机掀开他,想要逃跑时,又忘记双足已被缠住,一下跌倒在地。
她四肢趴跪地上,芳心大乱,又不甘心被他强奸,也来不及翻过身子,更顾不得屁股高高向后翘起如何诱惑男人淫欲,当即如爬行小狗般围着圆桌惊慌爬逃,大光腚冲高衙内晃荡得极为惹眼。
这花太岁挺着巨屌不紧不慢跟在她臀后,恣意欣赏这难得的美女狗爬艳姿,想起那日在陆府首度强奸她女儿林娘子时,那美娇娘便也是这般诱人地绕桌爬行,不由得意的哈哈淫笑。
李贞芸耳听他得意淫笑,更是紧张之极,竟忘记起身,只顾围着桌子连爬了八九圈,一时梨花带雨,泪眼阑珊,口中不住苦苦哭求,连叫“不要”
她双足被缠,便爬不快。正拼命爬逃时,见这色儿在自己身后不过一步之遥,挺着巨屌得意洋洋尾随她臀后。
正在看她的光腚翘臀,一时羞无可奈,只得惊慌无比地急速爬入里面那间极为宽敞的大卧房,见男人也跟了进来,便一直爬到远处大床边上。“干娘,给了本爷吧,你跑不掉的!今天便是强奸你,也要再次得到你这大美人!”
高衙内猛扑过去,一把将跪趴床下的李贞芸凌空抱起,按倒床上,淫笑道:“干娘休要再矝持,你方才明明很兴奋”话音未落,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发出森然光芒。
“您再向前一步,我便杀了您!”李贞芸右肘撑床半支起身子,左手不知何时从床枕下抽出一柄匕首,指着高衙内胸口娇斥道。高衙内没料到李贞芸竟在床上藏有利器,一下子吓呆住了。
这才想起,她一人与舒心如意两个女童独居此间,人又长得这般美貌,免不得被人觊觎,定会暗藏利器护身才对。他怔怔望着眼前这只香润如玉的皓腕,这小手看起来柔若无骨,但只要轻轻向前一送,便教他立时丧命,变成一具冰冷死尸。
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场面一时僵住了,二人都一动不动,房内静得似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汗珠自高衙内额头滴落,溅在李贞芸衣襟敞开的胸口乳沟上,将男人目光引向她胸襟开叉处那两团高高鼓起,起伏不定的冰肌玉肤,教这淫厮眼珠子立时瞪了出来,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李贞芸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只觉有些酸麻,便微微挪身移位,抬头再看高衙内时,忽见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两只色眼珠子布满血丝,直似要瞪出眼眶一般,她心觉奇怪,低下头一看,顿时“啊呀”一声,羞得玉脸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