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媚眼看时,脸立时红了一大片,原来干儿不知何时已将她肚兜解开,从半敞胸襟领口抽出肚兜,一对大奶便透过松垮衣襟全然暴露在男人眼皮之下。
她连想伸手捂住胸口,却不料当此关头,那双大淫手恰好又插入她衣襟之内,直接按握双峰,却教她想要护奶的绵弱小手正好隔衣按实男人手背,变得好似她主动将男人双手按住去摸她乳房一般。
这种尴尬巧合带有强烈的性暗示,惹得李贞芸俏脸绯红,娇唤一声:“冤家!求您了!”这声娇唤有如黄莺啼谷,令高衙内骨酥筋软,兴奋地低头便将脑袋伸入敞开的凌乱衣襟之内,双手将双奶揉成一团,令一对乳首露出衣襟,大嘴立时噙住她右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嗯”李贞芸伸手搂住了男人肥大头颅,张口仰颈,发出一串淫呻,好似鱼儿缺氧,将头探出水面呼吸一般。
时隔大半年,终又吸到这无尚鲜美的玉乳,直将它吸得奶头鼓鼓胀胀沾满唾液方才作罢,换过另一颗奶头尽情吸吮,左手却轻巧插入她胯间,按抚业已春水如泉、潮湿酥热的娇嫩花瓣。
“哦!不,使不得!求求您,饶了奴家吧”李贞芸合胯扭腿,玉腿交错,紧紧夹住侵入私处的大淫手,以图阻碍男人进攻,却哪能分毫影响侵入者登堂入室,直任由他把那羞人芳地抠摸得火热滚烫,潮湿泥泞。
“终于要任老子鱼肉了么?”高衙内一直在偷偷察看美妇反应,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谓得意忘形,他一时兴奋之下,犯了个致命错误,咬住在李贞芸银耳轻声笑道:“使得的,如何使不得。
好干娘,美么?今日欢好之后,便将您带到桃运山庄,教你与三个女儿共侍一夫!”李贞芸闻言芳心大乱,双手全力推开他少许,恐慌地望着他道:“不,不行,求求您,我怎能与女儿们一起侍奉您,这是乱伦啊奴家已错过了一次,不能一错再错再任您乱伦再说,我也答应了师父,一心修行,不离三圣庵的”
高衙内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该先要了她身子再说这话嘛,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对方聪慧绝伦,定已猜到自己一意要她母女同侍他一人,只得“哈哈”淫笑道:“干娘不愿去也没干系,便在这里把身子给了本爷,也是好的!”
“您您别再碰我!”李贞芸羞愤地推开这色儿,只听高衙内不甘心道:“难道连仔细亲一下嘴也不行么?干娘便这么狠心?”
李贞芸今天乍然见他来此庵中,一时欣喜,竟主动引狼入室,带他到这远离道观的偏远居室内,忘了他是个最爱奸淫妇人的花间太岁。这下险些被他强奸,脸可丢大发了,教她如何不羞惭万分!
真是自作自受,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听他坚持想要亲吻她,一张俏脸羞红得象火烧一般,不由低低说了话:“好,说好了,只是亲一会儿”忽儿低头疾步走入里间卧房。
高衙内一看顿悟,色猴猴地跟入卧房帷幔之中。帷幔里,传出李贞芸无奈的推诿之声。这花少双手揉着她那鼓鼓胸脯,亲吻躲避扭动的玉脖。李贞芸连忙拿开花少色手,这双色手很快便搂住她臀部。
她又连忙双手向后去阻止,却不防被男人重重一搂,直挺挺地压进了高衙内怀里,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冤家,说好只是亲嘴的饶了为娘吧你这是做什么呀!不许如此!”“干娘!亲嘴哪有不抚摸的?”“”高衙内吮吻美妇香唇,双手抓揉丰胸,抚摸腰背,将淡蓝色罗裙撩起塞入她腰间,搂住大翘臀揉捏重重一搂大翘臀,令两人的下体紧贴在一起旋磨“好了,干儿,亲够了吧”李贞芸退开嘴来,羞红着脸说道。
“娘!你都没搂着我,算什么亲嘴,你必须认真一点!”李贞芸只好搂住他脖子,仰头与他认真吮吻起来,两人相互搂抱,身体贴得极紧。高衙内紧搂李贞芸丰满肥臀,低头把那两片香唇吻得“嗞嗞”有声!
“好了。够了!”李贞芸朱唇被吻得发麻,自认为吻得已经足够。“娘!你的嘴都没张开,也太敷衍我了!”
“冤家,为娘是修行人,这样与你亲嘴已很过分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巨屌狠狠顶在了花瓣口,顶得她不由“啊”地一声。
花太岁趁机吻住熟妇张开的小嘴,舌头直伸而入。当李贞芸闭下嘴来之时,已成含舌交吻之势。她想吐出舌头,花瓣就遭受狠狠一顶,嘴又被迫张开来母子俩终于在卧房内吻得一塌糊涂,不知天日。
高衙内紧搂美人细腰,裆内巨屌在干娘腿间又顶又耸,上面含吮檀口丁香,舌头伸进里面不停地搅绕。李贞芸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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