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皓手轻捧男脸,与他痴爱般拥吻多时。
忽儿绯脸红似艳李,轻轻说道:“好官人,您端的厉害,只妾身一人,怎承受得起您,您喜欢我义妹么?她这等天下罕见的大美人,哪里寻去,您难道不想要了她的身子么?”
高衙内吃了一惊,大屌不由一动,脱口说道:“她是当今圣上的枕边人,又是你义妹,我怎能要了她。”
若贞亲了他大嘴一口,左手抚他胸肌,右手却探到自己臀后,抚弄起奸夫那浑硕阳卵,一边温柔捏弄睾卵,一边冲他甜美笑道:“你连我亲妹都敢奸淫,却不敢碰我义妹么?我昨日在车上,便见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必是各自心下有意。
怎么,您怕了吗?只有色心,却没色胆?皇帝又不在此间,又不知你俩之事,您却怕甚?”高衙内心中一荡。
想到当日本该要了李师师处子身子,只因自己那活儿过余庞大,卡在她那处女屄里,未能深入,便被皇帝冲散了,好生遗憾。那李师师端是天姿国色,容貌色艺皆不在林娘子之下,又实是她的亲妹子。
昨晚相见之下,早对她垂涎三尺。今早更见她穿着通透红纱睡裙前来厮见,更是叫这花太岁心痒难耐,只想一亲芳泽。若能得到她这一家好姐妹,将她三姐妹同时占为己有,恁地大慰平生,但她究是皇上的女人,自己有天大的胆子。
也不敢轻易碰触,除非她也有心看上他。想罢不由手抚若贞香臀,叹道:“唉,本爷如何不想要她身子,恁是想得紧,昨晚夜不能寐。
但一来她是圣上心爱之人,她若无意看上我,总不成强上了她。二来念在她对你这般好,你又是我心爱之人,瞧你面上,怎能唐突佳人,没得伤了你姐妹情义。”
若贞将大绯脸藏他怀中,香舌轻轻舔他乳头,左手按揉奸夫胸肌,挺屄轻轻蠕套巨屌,右手却在她臀后恣意轻轻揉耍大阳卵,边揉边幽幽地道:“妾身无妨的,只要老爷开心便好。说真的,您这回桃花运可真好昨晚妾身与她同榻而卧,说了半夜闺中密语她将你险些得了她处子身子之事,备细说与妾身听了,言语虽羞,却藏不住夸您厉害呢。
妾身便知她心中早有您了,只是碍于我面,不便明言想与您欢好。妾身感念她金兰之义,将整座桃运山庄都给了我,也想报答她,便将您玩弄女人的历害之处也详细说与她听了。
见她听得春情荡漾,一脸艳慕之色妾身,妾身便主动提出,想邀您要了她身子,与她一续前缘,否则我便不要她这庄子这几日皇帝在宫中祭祀,不会出宫,她见我执意如此,已含羞答应了”
高衙内只听得巨屌大动,硬如铜铁,几要撑爆林娘子那紧小湿屄,双手揉耍肥臀之际,手指不住着意抚她臀沟,急色道:“真的么?贞儿莫要哄我!本爷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常念着她那大好肉身!
端的好想奸淫她一回,便是死也甘心本来昨晚便想动手,但苦于她究是当今天子身边红人,又与你姐妹同床,没有机会”
若贞春眉紧蹙,银牙咬了一口奸夫胸肌,紧屄收缩夹屌,右手加快揉捏两颗大阳卵,轻声幽怨道:“瞧您,一听她答应了。
大屌儿又粗了好大一圈,都要撑坏妾身羞处了,不知您多想得到她身子呢妾身哪会骗您,实话对您说了吧,她今早起来。
妾身又与她商议这事儿,邀她今日便将身子给您她含羞说要瞧您是真厉害,还是银样蜡枪头,要妾身与您先那个,她便在隔壁房内听床,若果真如我所说那般,便给您身子也是无妨。
她那屋里有隔窗,早将我们整个欢好情形尽数瞧了去,此刻必已知您当真厉害,远非寻常男人可比她听床听了近一个时辰,只怕早耐不住了,此刻正是奸淫奸淫她的最好时机,您还不过去,更待何时?”
高衙内听得大喜若狂,双手狂揉若贞肥臀,奋力掰开臀瓣,手指大力搓耍若贞小尾骨,兴奋的声音也发颤了,贴耳轻声道:“真的吗?她,她早在隔窗听床?”
若贞也兴奋地用右手力揉他两颗铁胆般的庞大卵蛋,羞嗔道:“那还有假么,呆子,木头人!您瞧她与妾身一早穿了通透纱裙来见您,还不知缘由么?不是心爱的男子,哪个女子会穿成这般便来相见?”
忽儿咬耳蚊声道:“我妹妹背上那七色牡丹端的绣得好,您肏妾身时,表现得这般好,她今天必将任您采摘了”高衙内这才想起早上她与林娘子只穿一红一白两身薄纱睡裙便出来与他厮见,必是有意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