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方才醒悟,不由暗叫自己糊涂,当即双手抓揉肥臀,贴耳道:“早想再观师师牡丹,贞儿,本爷去去便回。”若贞“扑哧”笑道:“您去了我妹房里,哪里还会回妾身这里。”
忽儿含羞偎他脸旁,两只小手都伸到臀后,爱怜般同时搓揉起两对大睾,蚊声道:“我妹定已沐浴好身子等您呢
您先去要了她吧,我先睡一会儿,待您与她爽够了,妾身自来她房里陪你。我与她,一齐好好服侍您双飞我们两个姐妹花,包您,包您玩个痛快”
这花太岁色心翻涌,阳jù又被若贞羞屄和双手整治得淫威勃发,不可一世,正是奸淫其他女子的最佳状态,不由淫笑着冲林娘子低声道:“这桃运山庄果然名副其实,本爷此趟端的桃运不浅!
来,待本爷将大屌儿拔将出来,”他知李师师此刻定在隔壁偷窥风月,自当炫耀一番本钱,双手全力掰开两片臀瓣,将那粗大至极的狰狞巨物湿淋淋地缓缓拔出,只听“啵”的一声重响,那一尺多长的惊世异物,已高高耸立若贞臀后,正对前面隔窗,不住微微颤抖摇曳。
林娘子当真舍不得他拔出,不由难过地仰头一声闷吟,已软倒在他身上。高衙内炫耀了一阵巨屌,翻过她身子,下了床,亲了一口人妻汗颊,低声道:“一会爱妾定要过来,不可食言哟。”若贞软得动了不身子,只幽怨无限般“嗯”的答应一声。
高衙内面露淫笑,简单穿上衣物,推开隔门向李师师房中走去。却说李师师一早在房中温泉池内沐浴完香身,便隔窗窥春,早被高衙内那无俦淫功所震慑,只瞧得芳心紊荡,意乱情迷。她那日本已被他降服,本想将处子身子交给这花太岁算了。
不想徽宗驾临,只得作罢。她身子虽被徽宗得了,但皇帝老儿那话儿,终究无法与高衙内那庞然大物相比,事后想来,总有些心猿意马,念兹在兹。
今日见这淫少果然肏得义姐甘美绝伦,纵声宣春,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丢了不知多少回,他却强者横强,金枪尤自壮如巨杵,精关稳守,绝不轻易爽出,这等床功本事,当真远超她想象,顿生相好恨晚之叹。
她窥春多时,也自抚丢了数回,但终替代不了男人那物事,下体春水潺潺,身子早热得不成,竟险些想闯入义姐房中,与他玉成好事算了,此时见义姐与他云雨后仍交媾不舍,两人合体间仍轻声叙说情话,似与她有关。
又见高衙内拔出那凶恶之极的雄大淫屌,有意在她眼前炫耀本钱,下床穿衣时,眼神直向她这间房瞧来,便知他已应了义姐之请,要到她这房中来取她身子,一时又羞又喜又怕,转身便藏到床上。
李师师仍穿着那身红色薄纱睡裙,合裙侧躺床上,闭眼假寐。不久便感睡床轻轻一动,知道高衙内已坐在床边。她一时欲乱如麻,哪敢去惹他,只能装睡,不去理他。转眼之间,已过了半柱香时光,高衙内竟然没什么动静。
李师师当此羞人情形,叫她怎能轻松装睡。她一直虚闭杏眼,心思紊乱,欲念纷杂。又过了一会,睡床再次猛烈晃动,李师师只感男人已睡在身旁,好奇心起,张开一双美目,旋即看见一张俊脸放在眼前,一对淫光深邃的大色眼正与她对望。
李师师假装吃了一惊,惊叫道:“大胆狂徒,你,你怎敢上我床来!你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吗?还不下去!”
高衙内淫淫一笑,乐道:“说到底,小娘子本该是本爷的女人才是。那晚本爷赢了你那十八耍令,却未媾得小娘子雏身,实乃毕生第一憾事。今日若能一亲香泽,便是皇帝老儿又来了,本爷也是不怕了。”
李师师听他回答得甚合她心意,端的胆色过人,远非那些有色无胆之人可比,春心顿时一喜,俏脸微红,幽幽嗔道:“呸,亏你,亏你还记得那晚怎么了,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奴家,叫奴家怎能入睡。”
言罢却没有移开春眸,只幽怨般瞧着他。“你不用理会我,本爷只想欣赏一下这幅美人春睡图,待本爷看够了,自然会走。”高衙内一手支头,侧着身子,眼也不眨的只盯住她。
“奴家不许你看。”正翻身背向他。但这花少哪里肯依,熊臂一伸,便将她扳转回来,要李师师面向他,而他色手并无收回,依旧搭她身上。李师师没有抵抗,任由他用手围着,但双目却越来越温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男人色眼,幽幽地道:“奴家有什么好看的?你已有了我义姐,她那般美貌,奴家又怎能与她相比你还想得陇望蜀么?”
高衙内阅女无数,李师师这些微变化,又怎能逃过他那色眼,只见他慢慢移近前来,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色色淫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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