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嘴,几句便说得四邻信了。
都以为林冲被押解开封府,别有原由,哪会上门来询。傍晚时分,秦儿回来报知,说只打了林冲二三十棍,他高傲得很,仍叫骂太尉,不肯认罪。
林娘子听得落泪,要高衙内饶了林冲一命。这花少岁搂住人妻安慰,只道不急不急,明日只加到四十棍,一切全包他身上,要秦儿往后只管用钱,定要周全了林冲,只判个充军发落。
如此他便在林冲家长居下来,竟一连住了六日,日日相伴林娘子,竟似他才是若贞亲夫、林府主人一般。
这花太岁每日只差秦儿去开封府打点官差,询问进度,又令宛儿相助锦儿服侍左右,自己却整日价便黏在林娘子身边与她调笑打闹,陪她谈情说爱,听她抚琴唱曲,助她研墨绘画,为她梳妆画眉!
夜来便与她鸳鸯共浴,相互细心洗慰,更于汤池内共赏窗外月色,细说私密情话。入夜便于后院你追我逐,如恋人般藏树后浪漫湿吻,共赏夜色星辰。两人一时如胶似漆,好似一对新婚燕儿的恩爱夫妻。
他又叫锦儿买了一对鸳鸯纸鸢,陪林娘子在林府放飞,当真用尽各种水磨功夫,撩拨得林娘子一颗芳心暗许,渐渐全放他身上。若贞见丈夫已无还家可能,邻舍也都不知高衙内居于此间,两人当再无顾忌,又知他神通广大,林冲性命当可无虞。
得他相伴,若贞心中虽仍放不下林冲,便既有了供她温暖安宁的避风港,一切烦恼均置于脑后,整个身心似完全放松,竟无比舒心甘美。便任他住下,如新婚小娘子服侍亲夫一般,与他整日价在家中恩爱相守,有时竟当真与他夫妻相称起来。
秦儿宛儿瞧在眼里,中心明白,也都改口称她少夫人、少奶奶,更为高衙内说尽好话,说从未见他对任何女子如此用心,更令她芳心暗喜。
再兼事逢她月红,这个色中恶魔竟未借机侵犯于她,每晚只由她自愿奉上乳交口交,便陪她于大床上共被祼睡,令她那相爱相守之心更是连连升华。
到得第三日晚上,鸳鸯浴后,两人于后院恩爱调情回来,若贞又于大床上尽献乳交口交,见情夫端的忍得幸苦难当,便力劝他再次要了三个丫头。
高衙内哪里肯依,只说定要等到若贞月红尽褪,方才五人同欢,若贞感激得无以复加,又用深喉尽吞一回阳精。
到了第四日晚间,若贞月红见缓,便想起一法,要奸夫采了她那菊花后庭。高衙内原本怜惜她,经不起她苦苦相邀,见她执意如此,竟然落泪相求,实在执拗不过,只得挺屌轻轻爆她菊花。
竟用尽千般温柔,万般体贴,于她夫妇那张大床上缓缓采菊爆肛,尽得肛交之乐,搏弄出林娘子万般柔情,千般感激,力献菊花,与他畅爽肛交一回。
到了第五日晚,若贞见他连日未能当真与女子羞屄交媾,端的于心不忍,竟叫来三女,要她们服侍二人共浴。五人赤身合抱汤池内,再经林娘子言语撩拨,高衙内怎能再忍,终于在汤池内当着三女之面爆采了林娘子粉菊。
三女也隐忍多日,淫兴正旺,便一面为肛交二人洗菊拭屌,一面为高衙内推臀助兴。待林娘子爽后,更是各自献上羞屄粉肛,供这淫棍淫乐。
高衙内再不客气,一整晚轮番采得四女七洞,泄阳七次,各洞均分注一回阳精,只余若贞羞处尚有少许月红未采,却令她初享多女共飞之乐,更知奸夫淫威,期间美味,先按下不表。正是:林府大宅似易主,霸地夺妻逞淫豪。
话说第六日晚宴后,高衙内坐于林府汤池浴水中泡澡。东京第一美人妇林娘子张若贞一身精光,正如撒娇小猫般玉体横陈,在池水内卷缩奸夫高衙内怀中,任他如抱婴儿般双手合抱着自己香臀,与他轻声倾述柔情蜜语。
锦儿宛儿也各自光着胴体,双膝跪于高衙内背后,各伸玉手,为男人温柔擦拭虎背熊腰,只见林娘子忽儿脸色羞红,双目水汪汪瞧着情夫,小嘴微微亲了一口男人俊脸,蚊声羞道:“老爷,好老公,妾身,妾身今日感觉月红已褪得差不多了,今夜或可,或可任您”
高衙内低头亲了亲朱唇,淫笑道:“好娘子,再等一日,万莫伤了你身子。”若贞羞得侧脸嘴对嘴缓缓回亲了十余口男唇,方才蚊声道:“算您有良心!那今晚,今晚妾身仍任您要了菊菊花,您仍要了她们三个,好不好嘛”
高衙内只感怀中美少妇浑身都羞得火热起来,显是极为动情,不由伸出长舌,与她凌空舌吻十余下,方道:“也好,只是娘子莫急,等一会儿秦儿回来,再如昨晚一般,一并要了你们四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