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答应过他的,他若死了,奴家也不能独活“言罢,又紧紧圈握住大屌杆,为他上下着意撸动。高衙内吃了一惊,忙道:“那怎么成,莫要害了我的好贞儿。
好好好,饶了这厮,本爷便叫秦儿告知孙孔目,缓些量刑,只叫你男人吃些苦头便了,他若仍不认罪,却再理会!”
林娘子见他如此在乎她的性命,顿时芳心悸动不已,小手又大撸了二十七八下,忽儿拉起薄被,全身扑倒在奸夫身上,一对丰奶压在男人胸上,嗔道:“冤家,这还差不多嘛!”
双手捧起男首,低头重重亲了情人额头一口。高衙内见那对硕大无朋的倒垂丰乳正印在自己嘴前,笑道:“瞧把娘子乐的!我可吃醋了,这回定要把林冲打得皮开肉绽,待他认罪服诛后,本爷要天天舒舒服服地好好肏他的美艳娇妻!
“言罢,张口便吻住一颗红翘奶头,又去挠若贞光洁腋下。若贞乳头被吮,腋下吃痒,一时花枝乱颤“咯咯”娇笑不迭。
知他只是说笑,忙合拢被子,将两人全身蒙在被窝内,娇嗲道:“讨厌,就知道严刑拷打奴家官人,好永远欺负奴家奴家不依不依嘛您要打便打,便是打死了他,奴家也不依您”
言罢,双手如打鼓般乱捶男胸!高衙内一把捉住玉手,又去挠她痒痒,笑道:“本爷偏要重重拷打你丈夫,为你出口恶气!”林娘子小手又是一通乱捶,媚嗲道:“坏蛋,您只管重重拷打他好了,若打残了他,瞧奴家还睬不睬您!”
“你不睬我,我更要打死他,然后钻到你被窝里来偷你”“冤家,你以为打死了他,奴家便任您偷了么?您坏死了奴家不依嘛不让你偷,就不让您偷除非,除非您饶了他一条小命,嘻嘻”“饶他狗命可以,但定要好好打他几顿为你出气,你还要不要我来偷你?”
“讨厌,要嘛只要您饶他小命一条哎呀,好痒啊,您讨厌死了,奴家也要挠您痒痒”奸夫美妇在被内打情骂俏,相互挠痒取乐,不一会儿便紧紧搂成一团,裹着被子滚起床来,竟玩得甘美舒心已极。
两人边说笑边打闹,边调情边亲嘴,边挠痒边摸羞,在被窝内来回翻滚,竟在床上相互调笑着来回反复翻滚了数十回,直滚到二人打闹声越来越小,两张嘴亲牢牢吻在一处,再也分不开来。
终于紧紧缠搂被中,相互缠拥乱摸,疯狂抚摸并取悦对方身子,狂乱无比地绕卷对方舌头,激烈拥吻起来!
这场被中缠抱热吻,当真猛烈之极,两人不顾一切,闷声缠舌狂吻了少说有三柱香时光!林娘子再忍不住,虽苦于月红到来,羞处夹有绵垫,仍藏身被中,双手捧起情夫巨屌,张大小嘴,在被内为他全力吹起箫来!
她安心服侍,舌乳并用,直将那冲天巨物舒心吹吮了小半个时辰。高衙内只安心躺在林冲床上畅快享乐,但怜她月事辛苦,也不愿多守精关,终将一道道滚烫阳精尽数爆射于林娘子深喉之中!
正是:被中弄情春意浓,换来大刑罚亲夫。若贞玩得累了,又将身子藏入高衙内怀中,两人在被内相互抚慰,悄声说着缠绵情话,不知说了多久,林娘子渐感眼皮沉重,将俏脸趴在奸夫胸间,慢慢睡去,恰如娇妻卷缩心爱丈夫怀中安睡一般。
高衙内瞧着安静美丽的睡脸,龌龊心思又慢慢升起,但想她来了月红,不可造次,便轻拥温香软肉,也靠于床头闭目小睡。
待锦儿等三女使服侍二人起床用饭,已是午后时光。这花太岁竟老实不客气,将偌大个林府当成自家别院,开心住了下来。他早得高太尉亲许,林冲一案,一并交由他来处置,如今林冲已然下狱,早成笼中之虎,再无顾忌,故在林府住得心安理得。
用过午饭,他便依林娘子再三嘱咐,当她之面,差秦儿前往开封府,交待孙孔目只可对林冲缓慢用刑,略施惩戒,切不可过急过重,用个三五日,缓缓加重刑法,只要林冲认罪伏法便好。
秦儿提了若贞亲手为丈夫做的酒菜,自去开封府周全去了,高衙内又差宛儿助锦儿收拾院落,安排好酒好菜,一同服侍他与林娘子在家中等候消息。
又对林娘子言道,林冲叛逆行刺,涉及官场丑闻,太尉府并开封府都不愿多为人知,下了封口令,办得及为隐秘。只有到了定案之日,方才公之于众,故而东京百姓至今尚无人知晓,要林娘子不必担心左邻右舍前来问询滋扰。
若贞和锦儿见这几日确无邻人上门相询,方知原由,也就信了,怎知高衙内早教富安送些金银与对门王婆,要她向邻舍传话,只说林冲有秘密差事赴开封府公干,并未出事。那婆子何等尖牙利嘴,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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