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朝阳斜升,数缕阳光透过树缝,洒在院内草坪之上,将树木芳草俱皆映衫得青翠欲滴。树阴下有一张昆石打造的玉润石桌,桌边有三张光洁大石椅,果是偷情交欢绝好去处!
桌上早备了一壶酒,一对杯,显是锦儿今早备下的。高衙内见若贞有备而来,更是大喜,当即拍臀答应,只见这登徒子衣着光鲜齐整,右手搂着一个全裸美少妇,正是东京第一绝色,林冲娘子张若贞。
若贞与这花太岁互搂后腰,相搀而行,她虽不着片缕,却丽质天成,妍姿曼妙,袅袅婷婷,勾魂摄魄,挺着一对硕大豪乳,好似天上尤物,不似人间凡品。
此时尚有两刻方至巳牌(8时30分),林娘子想到时辰极早,此番良辰美景,偷情佳宴,当不虚设。
但自己究是有夫之妇,如此浑身精光,一丝不挂相伴奸夫,恁的负了亲夫林冲,不由又羞又愧,一时心魂激荡,紧张地舒美难言。她到底很是害羞,丰乳急剧起伏,似乎更为硕大弹挺,诱人之极!
她将这登徒恶少揽得极紧,想凭此强压心中交欢欲火,三步一停,五步一喘,与他向石桌缠绵走去。朝阳穿过树阴,照在若贞光洁胴体之上,宛如豪乳神女、玉肌天仙。
奸夫美妇一个帅俊非凡,衣冠楚楚,裤内巨屌高抬。一个娇美如仙,赤裸全身,双峰丰润绝伦!
两人亦步亦趋,好似一对璧人。行到中途,只听高衙内淫笑道:“林冲一小小教头,如何能私藏恁大一个后院?我只须父亲告他一个私购宅地之罪,罚他充军,也是容易得紧。”
只见林娘子胸口起伏,巨乳挺而悠荡,鲜红乳首摇曳起来,住足喘息道:“衙内不知,拙夫他家世代东京为官,攒下好大家业,这后院,是先皇圣上御赐的
只是到林冲这里方才没落了拙夫只做了教头有些自伤自卑总怕保不住这祖上基业平日里,他总爱独自一人在此间练武”
高衙内搂实美妇柔嫩纤腰,又与她缓步向前,乐道:“林冲一个破落武夫,暴殄天物,本有我父大请大受,却不知山高水低,不懂进退。以为保得住妻子贞洁,竟敢得罪我父,却不知娘子你早是爷的人了!恁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慢待夫人,今日本爷倒要在这张桌上,好好厚待娘子一回这树阴端的无双,只是时值初夏,蚊虫已生,你我户外作乐,娘子一丝不挂,肌肤娇嫩之极,丰乳雪臀若被蚊虫噬咬,便不美了。”
若贞羞得低下头去,见奸夫也低下头来肆意赏看她那对丰弹豪乳,不由奶肉起伏,缓步低声羞道:“冤家,又来辱没拙夫您倒好,穿得整整齐齐,却把奴家剥个精光,还来虚与委蛇,关心奴家衙内莫要担心蚊虫了。
实话给您说吧,林家后院这十株百年老榕,驱虫避害,甚是通灵奴家嫁与林冲三载,每年在此间纳凉,从未见过有蚊虫的我们在树下便是便是整日赤身赤身相对也也绝无蚊虫滋扰的”
高衙内听得大喜若狂,见若贞走得缓慢,再无可忍,蓦地里右手发力,将林娘子精光肉身抱起扛于肩头,三步并两步,向树阴下得意迈去。
只见他右手圈实美妇大腿,左手连拍美妇雪臀,直拍得“啪啪”有声,惊得树上鸟雀飞腾,口中狂叫道:“妙极!妙极!不想林冲竟为本爷与娘子纵情通奸留下如此绝佳之地!今日要在此间居此地而霸其妻了。好极!好极!”
林娘子趴于奸夫肩上,丰奶倒捶,羞得双手连捶奸夫后腰,嗲嗔道:“冤家淫虫不要嘛快放下奴家!休打奴家屁股嘛!哎呀,痛嘛求您轻点衙内莫要急色,今日,有的,有的是时间嘛,我们说好了,先赌先赌三场的”
高衙内左手在她臀沟羞处只一捞,便捞出一股浪水,手掌尽湿,不由将春水均匀涂抹于肥臀油峰之上,淫笑道:“夫人还来说嘴,说本爷急色!
你瞧你,春水多得不成样子,肉身弥漫淫香,只怕交媾之心,比本爷还甚吧!也罢,本爷说到做到,便先与你赌三场,若娘子输了,便须与本爷通奸三年,绝无反悔。”言罢,已肩扛裸妇行至桌旁。
只见大树遮天蔽日,树下草地幽芳馥郁,果然阴凉无双!当是绝佳通奸之地!他却不放下肩上人妻,只顾揩抚美妇香滑光臀。若贞裸身被他扛在肩头,心道:“与他赌三场骰子,赢一场便胜了他,还怕什么,权当取悦做乐罢了。”
不由嗲道:“哎呀,求您,求您饶了奴家吧,莫要,莫要摸奴家屁股了,快放下奴嘛!奴若输了,允你厮守三年便是,绝无反悔衙内要是输了呢?哎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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